放在餐桌的手腕被他扣住,黝黑的眸盯着她的脸,嗓音低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秋意浓笑的有点勉强:“老实说我有点被吓到了,最近一直呕吐,我以为是肠胃炎,没太放在心上。谁会想到会有一个小家伙已经住在我肚子里了。”
宁爵西静静听完,染了墨的黑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我想我该结婚了。”平平淡淡的五个字,因为酒精而微微暗哑。
他的意思是说他要和倪予茉结婚?让她和孩子不要碍事?秋意浓全身冰凉的看着他:“我说过了,孩子我会处理,你没必要有负担……”
“我说我、们、结、婚。”宁爵西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握住她手的力道在收紧,疼痛的感觉让她意识到他说的对象不是别人,是她。
不该是这样的,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够格,所以她的本意不是冲着和他结婚的目的去的,她不过是想找个靠山而已。
秋意浓倒吸了一口凉气,算计来算计去,她没算计到这个结果,甩开他的手连退了好几步,喃喃的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你有个未婚妻。”
宁爵西牵起唇角,淡淡的笑:“未婚妻而已,又不是真正的妻子,我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他薄情寡义,喜新厌旧,可她又好到哪里去?明明知道他有未婚妻,她还主动勾引他。
“你不信?”宁爵西看着她过激的反应,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可以先去领证。”
秋意浓承认她彻底被吓坏了,舔了舔发涩的唇瓣艰难的说:“你没必要为了孩子娶我的……”
她方寸大乱,他好整以暇,性感的嗓音带着一丝轻笑:“秋意浓,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他向来温文尔雅唤她秋小姐,这是头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