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是我熟人,整个户部都是我熟人。”秦瑀便说便瞧着窦樱。
牛皮!
窦樱没睁眼睛,眉毛抖了抖,知道她听进去了。
秦瑀勾唇,懒懒的往软靠上一躺,“我刺月门手下,四国都有细作和关系,区区粮食的买卖都是小生意。”
“嗯,开黑店、黑吃黑是你们的大生意。”窦樱眯着眼睛,凉凉接话。
“也不是不可以。京城在你名下的铺子共有八间,其中三间吉祥斋,可吉祥斋里最大的生意都来自于禁品买卖,这点若是没有点手段是做不到的。少家主还是要考虑下和本门主的关系。”
窦樱这才睁开眼睛,仔细打量他,他居然那么清楚她名下有多少产业?吉祥斋是她生日礼物,可其他铺子是第二次婚嫁的嫁妆,刚新婚那天,秦瑀就走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忽笑了,“你和秦瑀有勾结也是在所难免的,知道这些不出奇。”
秦瑀拧住眉,面具下是看不到,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目光有些冷。
勾结二字,太刺耳。他勾结他自己?亏她想得出来。
窦樱懒理他表情,继续道:“若是论资排辈,的师傅是你们刺月门的剑宗祖老爷子,也是秦瑀的师傅,但我没听说师傅教了你这个徒弟,刺月门尊我师傅为宗祖,那我就是你姑姑一辈,小侄和姑姑说话如此无礼,看来刺月门门规也是一般了。”
秦瑀脸顿黑,默默的低垂眼帘,牙槽错错。
小家伙居然敢在他面前自称姑姑?
“你要是不嫁给我,你会后悔的。”秦瑀索性不和她说,靠着眯上眼睛,幽幽的道。
窦樱白他一眼,这人有病吧?她一个二婚,他一个堂堂门主,死皮白脸的老要她嫁给他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