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日,大部分伤口愈合得极好,部分已经开始结痂。
拓跋幽月倒是守信用,每日只是吩咐左儿过来问下情况,自己没有出现。
倒是听闻日夜传傲柳公子侍奉,偶尔也会多两个公子,偏殿里倒是常常传出歌舞声。
只是,宫里的服饰来了个大变样,拓跋幽月赶制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白色衣裙,宫里的公子全部换上了各色的袍子。
窦樱站在门口透气,看到花蝴蝶似的公子们整天在宫门口晃荡,都想弄清楚究竟云霞宫里来了个什么玩意,居然让宫主变了一个人似的。
可是,云霞宫除非宫主有宣召,否则,谁也别想踏进来。目前,也就傲柳公子受宠,其他公子羡慕妒忌恨,只有窦樱清楚,因为傲柳的眉眼有几分像秦瑀,也就是像秦瑀父亲。
爱屋及乌,拓跋幽月对秦瑀父王的用情至深,也是够了。
这边窦樱和青山一边努力为秦瑀治疗,一边制药,一边在她寝宫里寻找可用的东西,重要的是想办法打开处在多宝格后面的密室。
可是,虽然是宫主的寝室,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青山蹲在密室门口好几个时辰,都没有琢磨出开门的办法。
窦樱机灵一动,“我看到拓跋幽月腰上挂了一个薄薄的玉片,用金镶嵌了边缘,玉片上的图案很奇怪,不像花鸟,倒是像什么符号。这样的东西被她当做宝贝贴身挂着,一定很有意义或作用。”
“扶我看看门。”床上的秦瑀低声道。
“不必。”青山和窦樱同时丢一记白眼,裹成白粽子了还能干吗?
秦瑀无奈,“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你们两个还差一个呢。”
“你才是臭皮匠!”窦樱嘟囔着,站起来摸着密室的边缘,“其实,我在想,拓跋幽月怎么这么放心将她的寝室丢给我们三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