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不，怎么可能。
她一定不是月牙儿。
她若是月牙儿，为什么不与他们相认，为什么半点感情都不流露给他……
所以她不是。
可是，他和风儿的错觉是从哪里产生的？
云上渊发现自己的头好痛，他想不明白，也不敢乱想。
“爹，风儿可不可以将白夫人留下来。爹如果不想看见她，风儿可以带她去风儿住的院子里。”云念风试着小声说道。
白夫人没有说话，无声地看着他。
其实心里也很紧张他的决定。
没有看他们，云上渊冷淡道：“随便你。”
云念风惊喜地睁大眼睛，高兴道：“谢谢爹！”
太好了，他可以将白夫人留下来了。
而白夫人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云上渊之所以同意她留下来，并不是为了云念风。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查清楚她的一切，还有，他还是舍不得她给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