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确定是谁杀的才需要证据,而可能是谁杀的需要什么证据呢?再说,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想必小姐也知道那位李志李县尉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说不定还打着人财两得的算盘也说不准。”
她有些犹豫地看着我,过了半会儿说道:“让我想想,嗯,这样,我有些消息可以给你。当然,需要你付出那么一点点。”说完她又靠回靠垫看着我。
“放心,虽说这里是末叶,但是我毕竟是宁州首府源河督尉府下的缇骑,还是可以保证小姐的安全的,再说小姐一身武功也不是吃素的。”我直起身郑重地说道。
“谁说要什么保证安全了,本小姐说的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金子也行。”她憋着嘴说道。
我有些无言的看着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钱?
“小姐,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认真一点。”
“我很认真,难道缇骑买消息就不花钱吗?就是魏珣在我这花钱如流水,想要知道些什么也得掏钱?”她十分认真地说道。
“什么消息值得两万两?”现在我才反应过来,即使魏珣舍得在她身上花钱,经常掏个三五百两也算正常,高兴时千儿八百的也可以理解,但是一次性拿出两万两确实不怎么合常理,现在看来是花在买消息上的。
她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半点没有开口的意思。
“三清在上,小姐您是准备等到到了尉府的大牢再开口呢?还是刽子手的刀下呢?”我有些不能理解的问着她。
“你应该掏点钱的,办成了案子对你也有好处不是吗?只要一千两怎么样?”
我默默地把手伸进怀中把钱袋摸了出来全部倒在旁边的小桌上。
“这是什么,你身上不会只带了这十几两吧?我其实可以等的,公子要不回客栈取一下,或是用信物什么的去钱庄借贷一些?”她看着小桌上几块碎银还有些铜钱惊愕地说道。
“这是在下的全部身家了,不好意思,不能资助小姐的生活,毕竟在下也还要吃饭住店的。”说完我又把银钱装了回来放回怀中。
“哦,三清。”她有些痛苦的拍了拍额头,起身从暖蹋下面的暗格中取出两小坛酒来,“上好的梅花酿,清冽爽口,也许多喝些我会说些什么吧?”说完抛了一坛给我,然后打开自己手中那坛的封口猛地灌了两口。
我接过酒坛也打开封口抿了一口,“好酒,这两天竟是些掺了水的清酒,喝的让人厌烦。”
“真的不能找人借一些吗?其实八百两也是可以的。”她提着酒坛盘腿坐在暖蹋上不死心地说道。
“不好意思,在下第一次来末叶府。亲朋好友都没有住这儿的。”说完举了举手中的酒坛遥空敬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