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灿忍不住笑起来,“不好意思了啊,可是我警告过你的。”
夏至安看她笑的实在不像话,说:“你刚一说,我差点儿跪下。”
“跪下干嘛,磕头请安啊?”欧阳灿笑问。
“是啊,还得上三炷香,求老人家原谅我惊扰之过。”夏至安说。
“你胆子也太细了。”
“换个人来试试,恐怕你这会儿得叫救护车了。”
“哪有那么夸张。就你这文弱书生胆小如鼠……”欧阳灿把酒箱子放在桌上,看看手里的酒杯和醒酒器,说:“这个很不错啊,找个好地方放着……放哪呢?”
“厅里不是有个酒柜么。”夏至安说。
欧阳灿想想,说:“嗯,可以的。”
她说着把袋子拎出来拿去摆在酒柜里。玻璃器皿的造型质朴实用,也很耐看。
“你朋友是个艺术家啊。”她说。
夏至安说:“生意人里的艺术家,艺术家里的生意人。”
“这个评价有点儿意思。”
“她人也很有意思。她在海边有间意大利餐馆,还不错,有空你可以去尝尝,提我名字,虽然不一定有折扣,可是会给你最好的酒。”夏至安说。
欧阳灿笑笑,看了眼酒杯底下那银色的字,“藤子坊。滕藤子是你的朋友啊。”
“你知道她?”夏至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