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欧阳灿说着,站起来夸张地给父亲行个礼,逗得欧阳勋大笑,摆手让她坐下。
“你又搞怪。你爸一回来,你呀,就不是你了。”灿妈说。
欧阳灿笑笑,问父亲:“您今天手术顺利吗?”
“很顺利。我回来换换衣服,等下再回医院看看情况。”欧阳勋说。
“那就快吃饭吧。本来想劝你今晚在家好好休息,也是辛苦了好几天了,明天早上早点儿去医院就是了,可你呀肯定是不会听的,干脆你早去早回吧。”灿妈说。
“知我者,老妻也。”欧阳勋笑呵呵地说着往餐厅外看了看,问道:“怎么,小夏还没下来?”
欧阳灿看了眼田藻,田藻摇摇头,道:“我没说。”
“怎么了啊?”灿妈觉得不对,问。
欧阳灿本来也是打算跟父母解释一下的,见问就说:“这事儿怪我大意了……我们就做了那个酒浸西瓜,本来夏至安吃了红酒的那种没事儿,谁知道今天吃了两口就醉了。现在还在睡呢……不过没什么危险的。”
“既然之前吃了没事儿,今天怎么就有事?是什么酒浸的?”欧阳勋问。
“伏……特加。”欧阳灿说。
灿妈使劲儿瞪了她一眼,说:“我就说就得一错不错地盯着你。小夏特别不能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烈的酒,沾一点他还不得出毛病啊?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田藻见状,忙开口道:“不是,阿姨,那个酒是……”
“就是柜子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了,还以为没什么劲儿了。”欧阳灿把话接了过去。
“哎,你就会以为!说多少回不准你碰酒,就不听。”灿妈微微皱眉。
“别急。”欧阳勋忙说。“别急。你要相信小灿的判断。她说没事儿应该就没什么大碍……是吧,小灿?”
“是。”欧阳灿吸了下鼻子。
“你听她的。她平常都给什么人看病啊?”灿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