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至安说。车停在林方晓车后,等绿灯。
“你又知道?”欧阳灿转头看他。
“记住个见了两次的车牌有什么奇怪的?”夏至安道。
欧阳灿张了张嘴,忽然拍了下腿,说:“可糟糕了!”
“怎么了?”夏至安看她。
“你这应该就是以前说的照相机的脑子吧?那不是记仇都记得特别清楚?”欧阳灿很认真地问。
“对哦,所以你把我摔得后背都裂成八瓣儿那事儿,我是怎么也不会忘的。”夏至安说。
“真想敲敲你脑壳看看是什么构造……跟爱因斯坦似的大脑值得研究,以造福人类。”欧阳灿说。
夏至安见她绷着脸说得一本正经的,知道她又在拿他开涮,见前方指示灯绿了,抬手敲了下她的头,发动车子跟上林方晓的车。
“你的脑壳才该敲开看看构造,整天想着这个那个的,也该上心一下自己。”他说。
欧阳灿轻轻哼了一声,过会儿才说:“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还对我不帮朋友的忙有看法……”
夏至安听了,忍不住笑起来,“你也挺记仇的。”
“以前的事儿能一笔勾销吗?”欧阳灿问。
“你欺负我那么多回,一笔勾销你倒是划算……坚决不!”夏至安说。
“小气。”欧阳灿撇嘴。
她靠在座位上,把手机拿出来,屏上那张照片里的人虽然神态各异,可看上去都是体面人,尤其三个女子更是美貌……“田藻已经是大美人,这位比她一点儿不逊色。”欧阳灿说。
夏至安问:“她也不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