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摊了下手。
“此事就要到此为止,才能大家都安生了。鲁海生、罗林、丁轶群,跟他们有关系的这些案子串在了一起,一环扣一环。鲁海生和罗林都难免一死,丁轶群再一死,就画上了个完美的句号,所有的事都可以抹平了,包括跟丁轶群有关系的人,也就都安全了。可偏偏就有不识相的非要印证自己怀疑的东西。”欧阳灿说着,抖了下手里的纸片。
叶阳一把拽回了纸片,道:“你说谁不识相呢?”
欧阳灿愣了一下,夏至安却笑了。
叶阳和欧阳灿同时瞪他,他忙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可是要说不识相,你们两个,谁也别笑话谁。”
叶阳“咦”了一声,说:“难怪林队说夏教授是个不一般的人物儿呢。”
“瞧您说的,开我玩笑不是?”
“真没有开玩笑,林队是这么说的。他讲估计欧阳出现,就少不了夏教授,真让他猜对了。”
“看来林哥也是‘不识相的’。”
“怎么见得啊?”
“小灿虽然说已经把线索跟他讲了,如果他不是心里早有盘算,也不会让您在这把我们堵个正着,对吧?我这听半天,大概你们一是苦于只有怀疑没有证据,二是苦于行动必须保密,又没有什么进展,场面就很被动。”
“嘿……”
“他猜对了?”欧阳灿问。
“怎么叫猜啊,我分析的。”夏至安说。
“那你再分析分析吧。”叶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