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房间没有洗手间吗?干嘛跑下来丢人现眼,你该不会是故意捣乱的吧,你一项心肠狠毒。”周子诺斜眼瞪着周子烟,从小到大她就经常欺负这个体弱多病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和闫红霞成天就盼着周子烟早点病死,免得跟他们争家产。
“不好意思,我房间的卫生间水管坏了,我很快就走,咳咳咳咳……”周子烟快速跑向卫生间方向。
在她目光一闪而逝的片刻,骆品深看到了她眼角的晶莹,并且是一直被她压抑着的。
“周叔叔,周伯母,我也去趟洗手间,回来再聊。”骆品深拿起餐布擦了擦嘴,在得到长辈的同意后朝着卫生巾走去。
刚一进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周子烟脸色清白的靠在门边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额头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骆品深自然地扶住了她。
她一转头,对上骆品深关切、温柔的俊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品深哥,我没事,老毛病,刚吃过丹参滴丸了,一会儿就会好,哦,你快躲开。”子烟一把推开骆品深。
“怎么了?”
“我身上的药味太浓会熏着你。”子烟忙尴尬地低下头,一脸愧疚的窘迫。
“子烟,我不嫌弃你,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来你家玩吗?别人都不跟你玩,但是我愿意跟你玩吗?那时候我就没有嫌弃过你。”骆品深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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