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奴才这女上男下的姿势,确定适合,这个时候摆上位者的姿态吗?自己不是都说,害怕被老爷看到吗,既如此,那还不赶紧的,放低姿态,别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拜托,眼下是什么情况,怎么就看不清呢?夫人眼下,明明是处于劣势好吗,她一个旁观者,都看的清楚,这奴才现在就是,死猪不胖开水烫,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用人家的话来说,都身中剧毒了,还怕毛线啊!
换句话说,夫人压根就没想让她活着,他一个将死之人,能拉上夫人做垫背,那再好不过了不是吗?奴才人家有什么啊,奴才一无所有,所以人家也没什么好怕的,但是夫人不同啊,夫人能够做到,如今当家主母的这个位置,那是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勾心斗角,才能上位的!
自然地,好不容易才坐稳的位置,夫人就是再傻,也不愿意拱手让人不是吗?更何况,夫人还那么聪明,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可能不明白!
就在老麽麽内心,暗暗思索,迟迟没有上前送解药的同时,夫人这边,已经急的快要疯掉了,她看了看,迟迟都没有将解,药拿过来的老麽麽,内心顿时咯噔一声!
麽麽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都挺靠谱的,关键时刻,也都能帮的上忙,甚至为她拼命都可以,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让她拿解药而已,刚刚还步伐缓慢,至少还走路好吧,这怎么这会,整个人停在原地,连动都不动了,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被刚刚她那凶狠的模样,给吓傻了!
可是也不能够啊,老麽麽待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什么人情冷暖没见过啊,她多吓人的模样,老麽麽都在场不是吗?
今天只不过就是心急,说谎有些冲而已,依照她对老麽麽的了解,老麽麽应该不至于生气,亦或者被她吓个好歹的啊!
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一动不动,一脸呆滞,像是在思索什么是的,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想事情,眼下是溜号的时候吗?
老爷眼看着就要回来了,而她,还骑做在奴才的身上,就这姿势,怎么能让人不误会?还解释,呵呵,解释出来的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老爷就更别指望,会相信了不是吗?
而且,说白了,她现在真的是,时间紧迫好吗?眼下就是老麽麽将解药拿过来了,奴才松手了,那也不是就万事大吉了啊,就她现在这幅鬼样子,是,奴才松手了,她规规矩矩站在房间里没错,老爷回来一看,眉头一皱!
然后问她说!(你衣服怎么回事,怎么肌肤果露在外,衣服破破烂烂的!)
呵,老爷真要这么问,她要如何回答,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不小心撕坏的吗,拜托,这衣服又不是纸糊的,质量那么不好吗?
还一不小心,就能碰坏?行,就算她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