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岑寂又觉得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又实在是有些不对劲,他觉得这事也许他真的应该和凤钰合作,他沉思了一番,决定去见凤钰。
而凤钰的心情不好,再加上如今已经知道了鱼安安的下落,他自然没有心情再去见岑寂,而是派铁知宵去见岑寂,铁知宵之前抓岑寂的时候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见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为难岑寂。
而京中的格局却因为鱼安安的消失似乎也生出了巨大的变化,大拓帝和凤钰的人如同疯了一般在京中寻找鱼安安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鱼安安却似消失的非常彻底。
与此同时,在大拓帝的示意中,京中官员弹劾凤钰的帖子如雪片般飞进了大拓帝的龙案上,文臣们的笔如同锋利的刀一般在控诉着凤钰的罪状。
那些罪状总体来讲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凤钰行事狠毒,这些年来带着他的兵马横行在北疆,放纵军士行凶,抢百姓们的财物。
另一类则是他身为亲王,却贪恋女色,因为一个鱼安安而将京城搅得天翻地覆,管控城门,给京中的百姓出行造成了极大的不便。
他们在控诉凤钰的这些罪状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北疆进犯,连夺大拓十三城,当时的凤钰是如何的临危受命,又是如何的保家卫国,他们更是忘了,如果没有凤钰,领国的兵马早已经以北疆为突破口,杀进大拓了。
曲听风气闷闷地道:“这些个人不要脸的东西,天天在京中享着福,闲得没事干了乱写一气,改天真该把他们拎出来狂揍一顿。”
凤钰却直接无视这些,他不以为然地道:“不过是皇上的走狗罢了,上面的主子是这样的意思,下面的人自然要附和。”
“就你心宽。”曲听风长叹一口气道:“京城一直这样封锁着也不是件事,要不要现在让他们把城门打开?”
“又不是我让人封锁城门的。”凤钰不以为然地道:“这事是皇上干的。”
“他这是要让王爷你把京城的百姓都得罪光。”曲听风叹道:“这事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需尽早处理,再说了,难不成你一日找不到王妃,一日就这么耗着?”
凤钰坐在那里没有动,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
曲听风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有其他的打算?”
凤钰慢悠悠地道:“这件事情闹得如此之大,现在也是该收手的时侯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王妃的下落。”曲听风有些担心地道:“我怕王妃会随着人流离开京城。”
“她只怕早就已经走了。”凤钰不紧不慢地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头微微往鱼安安站在的位置一侧,曲听风此时心急并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于是曲听风忍不住道:“她走了,你有什么打算?你上次可是在楚剑的面前说王妃就在王府里,若是到时候皇上非让你带她进宫,你就不怕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