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凤钰一直都不是太习惯有人在和身边伺侯,只是他回京后眼睛看不见,诸事不便,所以平时外出才会将铁知宵带上。
鱼安安笑道:“也是……”
她看到他拿宝剑穿了鱼,忍不住道:“王爷,这样会不会弄脏你的剑?”
她知道他素有洁僻,用剑神马的烤鱼感觉终究有些那啥。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他的那把剑上沾了多少的血,用这样的剑来烤鱼让那些死在他的剑下的人该做何感想?
“不会。”凤钰语气平淡地道:“刚好用鱼腥味来祛一祛剑上的血腥味。”
鱼安安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这样的说法听起来是相当的新鲜,只是却让她失去了吃鱼的欲望,她默默的洗净一根树枝然后穿上一条鱼。
凤钰隐隐能看到她的动作,他心里有些想笑,却并不多言。
火是凤钰生起来的,因为鱼安安到现在也没有掌握火折子的使用技巧。
烤鱼的时候鱼安安找凤钰聊天:“王爷,能给我讲讲你在战场上的故事吗?”
“那些事情染了太多的血,只适合记在史书上,不适合当成故事来讲。”凤钰的面色冷凝了些。
鱼安安愣了一下,于是又换了个话题:“那战场上总归会有些轻松一点的事情,你给我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