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儿急道:“姑父,他们是在撒谎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休了姑母?”
鱼伯仲怕凤钰怕得要死,此时他感觉到了凤钰身上的杀意,他又想起他的那些赌债,当下清了清嗓子道:“没错,我是早就已经将田氏休了,因为田氏已经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所以安安不来祭拜也属正常。”
“这不可能!”田凤儿急道:“姑父你好端端的为何要将姑母休掉?是不是鱼安安逼你的?”
她说完指着鱼安安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没将姑母当成是亲生母亲,但是这些年来,姑母待你不薄,你怎么能一攀上王爷就逼着姑父将姑母休了!”
“放肆!”鱼伯仲吼道:“什么叫做是安安逼着我休了田氏,是田氏她自己行事不端!”
此言一出,田府的那些人立即就不干了,围过来找他了要说法。
鱼伯仲大急,他求救的朝凤钰看去,凤钰此时倒将他眼瞎的特点发挥到淋漓尽致,反正他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鱼伯仲一看这光景,便知凤钰这是要让他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了,他只得大声道:“今日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妨直说,这些年来,田氏在侯府当家的时候,私下里没少做那些阴私之事,暗地里聚集财物,行事极为不端,那一日,我亲眼见她谋害安安!”
他说到这里用痛心疾首的语气道:“安安是我侯府的嫡长女,她生母去得早,我平素忙得紧,便让田氏照看她,后来我才知,早前田氏明面上对安安极好,私底下则各种算计安安,有好几次险些要了安安的性命,还曾在安安的饭菜里下了毒,也是安安命大,否则的话我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他也极具表演天份,这话说得更是一套一套的。
田凤儿急道:“不可能,姑母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鱼伯仲冷冷一笑道:“怎么?你连我的话也要怀疑吗?你今日这般一说,倒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当初你到侯府小住的时候,也曾帮着田氏欺负安安,之前我见你是客人,便睁只眼闭只眼,怎么?你今日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想欺负安安不成?”
原本那些看热闹的人就觉得这事逆转的有些大,此时听到鱼伯仲的话倒都明白了过来。
鱼伯仲毕竟是长辈,田凤儿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正在此时,田府的当家田镇宇站了出来,他冷声道:“如果我方才没有听错的话,侯爷说你已经将田氏休了,这是为何?”
田府的人鱼伯仲最怕的人就是田镇宇,此时他一站出来,鱼伯仲就想往后退,凤钰从怀里取出一张休书递到鱼伯仲的面前道:“侯府当初休田氏的时候请的是本王做证,所以本王这里还保留了一份侯爷写给田氏的休书,田尚书自己看。”
田镇宇纵横朝堂多年,最懂得权衡各种利害关系,他绝非田凤儿之流可以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