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心里虽然纠结,但是他更清楚,如果不将这马车的帘子让他看过究竟的话他是不会死心的。
于是他对着马车道:“安安,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我们好好说一说。”
任梓舟闻言心里一凛,他带着鱼安安离开的事情做得极为隐秘,他确定没有被任何人发现,那么凤钰此时对着马车跟鱼安安说话,怕也不过是猜测。
任梓舟冷笑道:“王爷这是得失心疯了吗?方才说我的马车藏了逃犯,这会又说马车里的人是钰王妃,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钰王妃此时应该在皇宫里吧?”
凤钰没理他,他又接着道:“据说今日是王爷从凤昊手里夺得皇位的日子,王爷此时不在京中的龙椅之上坐着,却跑到这里来拦我的马车做什么?”
他的这番话让凤钰的眼里有了一丝落寞,凤钰依旧没有理他,而是看着马车道:“安安,有些事情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你此时只要下来,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马车依旧寂静无比,里面没有一丝动静。
凤钰的手握成了拳头,缓缓地道:“我不知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却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加重要,你就不要再任性了,下来,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此时心里有些紧张,虽然示了弱,但是因为有任梓舟在场,他的话还有些硬。
只是他这话听在鱼安安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把以前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她知道她做不到,如果没有看到凤钰和其他女子欢一爱的画面,她也许还能劝得动自己,可是在亲眼见到那样的事情之后她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在她看来,他这会说她对他很重要,其实是极为可笑的,若她在他的心里真的那么重要的话,他又岂会这样对她?
当她决定和他一刀两断的时候,她就不想再见他,她辛苦逃到了这里,自然更不愿意再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