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安无言以对,任梓舟也不在这事上多说什么,只对她道:“我之前便得到了消息,钰王屠了宫之后就带着青骑军南下了,他没有称帝,却定都在南阳,他到了之后将南阳改名为梦州。”
他这句极简单的话,便交待了她离开凤钰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鱼安安朝他看去,他淡声道:“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心里不宁,眼下他都大赏天下了,这事也瞒不过你了,索性便全部告诉你。”
“他屠了宫?”鱼安安皱眉道:“这事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
她说到这里又觉得她这话说得太过笃定,而她如今已经没有笃定讨论他的权利。
于是她又道:“不过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也许这才是他残忍好杀的本质吧!”
任梓舟替凤钰说了一句话:“他若真的残忍好杀的话也不会大赏天下了。”
“也是。”鱼安安笑道:“不过这事谁知道是不是他拉笼天下百姓的手段?”
任梓舟看着她问道:“他现在在你的心里似乎很阴暗邪恶?”
“还好。”鱼安安的语气淡定:“我以前以为我很了解他,可是自那夜的事情之后我才发现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他,他行事周密而重算计,这天底下所有的一切怕都在他的算计中。而且我觉得,他得到了大拓的天下本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和天下百姓共喜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任梓舟看了鱼安安一眼道:“艳艳,他并没有夺下大拓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