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岑寂也知道,任梓舟是天底下难得的聪明人,这些事情他看得明白,任梓舟自己必定也是看得明白的,他不觉得他真的能劝得动任梓舟。
他现在只盼着任梓舟自己能想开。
此时的任梓舟坐在书房里,他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批折子,只有如今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他手里的那支笔还没有落下。
龙幽问道:“殿下,可是哪里不妥当?”
那个折子只是极寻常的一个折子,以任梓舟的能力,那个折子实不需他花这么大的精力。
任梓舟听到龙幽的话后回过神来,提笔落字,然后将笔放下,伸手揉了揉眉心。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龙幽有些担心的问道。
任梓舟淡声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得入神了些罢了。”
“属下能替殿下分忧吗?”龙幽问道。
任梓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谁也替我分不了忧,我只是在想我这些年来是不是做错了,当初就不该用了些手段逼艳艳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