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会再有机会。”
“这话你五年前也说过,可是事实呢?”任梓舟问道。
凤钰想起当年的旧事,他想到了什么,当即冷冷地道:“所以当年的事情你有参与?”
任梓舟冷笑道:“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你连当年是谁对你们夫妻下的手都不知道,凤钰,你真让我失望。”
凤钰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当年任梓舟不在京城,而且当时事发在皇宫,任梓舟就算是再厉害,也没有本事能在京中弄出那么大的风浪来。
凤钰并不生气,只道:“当年的事情我会查清楚,那些害了我们夫妻的人都需要付出血的代价。”
“现在说这些话你不嫌晚吗?”任梓舟冷冷一笑道:“凤钰,若你和艳艳的感情真如你想的那般深厚的话,又岂会发生这些事情?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讲,你和艳艳的感情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深厚。”
凤钰回了一句:“若我和安安的感情真的不深的话,你也不会花了五年的时间也走不进她的心,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人。”
“你不过是比我早认得她罢了,这一点你没有什么好得意的。”任梓舟的话里也带几分淡淡的怒气。
凤钰的凤眼微挑道:“本王早你一日认识安安,你这一生就再无任何机会,所以本王很得意。”
任梓舟闻言只觉得胸口一滞,却也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