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左右不过是说长宁下做,竟那么不要脸,勾引他们的王爷不成反倒把自己弄死了,这事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知儿敛了眉眼静静坐在那里,北燕来了那么多的人,如今只有她一人活着回去,她此时显得格外的温驯。
沈星南也站在人群里看热闹,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原本想借着长宁这把刀好好磨一磨鱼安安,然后再分化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乱凤钰的心神。
可是长宁也太不争气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就已经死了。
沈得南暗骂长宁太没用了,可是此时骂再多也无济于事,以他的性子,今日原本是不会来送行的,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女子实没有必要浪费他的时间。
他来是为了知儿,早前他和知儿达成了共识,眼下知儿离开,他需要确认凤钰和鱼安安是如何处置这件事情的,他原本是想找个机会和知儿说几句话,但是眼下看来,他似乎没有机会了。
他发现没有机会之后就不再浪费时间,扭头就走。
他回家之后,拉动一副画,画轴一卷,一条暗道便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缓缓走了下去,那是一间不是太宽的石室,石室里有一张床,一把椅子,还有一个女子。
那女子算不得千娇百媚的绝色,但是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万分风情,说她风骚入骨也不足为过。
那女子赫然便是鱼承欢,这几年的历练,早就让好脱胎换骨,让她去街边装小贩她有小贩的样子,让她去做其他的事情她也能完全沉得下心来,和当年那个冲动任性的鱼承欢已经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