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好心劝道:“小伙子,你年纪青青,要珍惜生命,你难道不知道玩刀枪的人一般都死得比较早吗?”
那北燕人再也受不了,拔刀就要杀了鱼安安,只是他的刀才扬起来,只觉得浑身一软,身体软绵绵的就倒在了地上,嘴里的泡沫狂涌而出,身体剧烈的抽搐着,痛苦至极。
几个北燕人他最后出现,却死得最快。
岑寂“啧啧”了两声:“我好心劝你,你却听不进去,真的是活该。”
鱼安安白了他一眼道:“你方才占了我的便宜,一会再跟你算账!”
岑寂极没出息地缩起了脖子,这才是真的大麻烦。
其他的几个北燕人被打得鲜血淋漓,被人人麻绳绑了起来,可是客栈里毕竟死了人,掌柜的掌柜报了案,立即就有官差赶了过来。
因为这一场架从本质上北燕人和东明人在打,再加上东明和北燕边关本来就有战事,众百姓又都群情激愤,说那些北燕人如何欺人太甚,又说北燕人欺负孕妇,所以才会被打死,知府见这事牵扯众多,总归需要处置,当即便命人将客栈里的众人带回府衙。
官差来拿岑寂和鱼安安时,岑寂亮出了一块牌子,官差拿到知府手里,知府一看是岑认的牌子顿时吓了一大跳,忙过来跟岑寂见礼,岑寂淡声道:“我夫人有孕在身,实不堪折腾,有什么事的话大人来这客栈找我们便是。”
岑府是东明的百年世家,和皇族交从甚密,如今更有好几人在朝中任要职,哪里是一个寻常知府得罪得起的,于是知府忙道:“夫人有孕在身自当好好休息,是下官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