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北点点头，道，“之后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墨想要仔细回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是她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嘉逸真的会趁她熟睡的时候而……那些小**、小混混所用的手段，嘉逸真的会用吗？
“陆嘉逸呢？”沈墨紧张道，“我要当面问问他。”
“当面问他？”萧北冷笑道，“你想问他什么？问他……你们当时是什么姿势，你舒服么？”
沈墨已经不欲和萧北争论什么了，她只想要和陆嘉逸当面对质。
她不相信陆嘉逸会在她昏迷的时候冒犯她，她真的不相信他会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纵然嘉逸做过很多已经超乎了她想象的卑鄙之事，但是她总觉得，他还是有底线在的。一定还有某些不可触碰的底线。
她并不是十分确定这个底线是她，但是至少她可以确定，陆嘉逸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样的状态下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
“我只是想要清楚事情的真相。”沈墨道。
或者，还是想要确认，陆嘉逸是安全的。
“真相？怎么，你都被他迷晕了，这还不足以说明真相吗？真相就是我看到的，就是我说给你的。你不信？”萧北的声音已经有些沉了。
“我不是不信你”，沈墨道，“只是这毕竟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想要自己亲自问清楚，也没有什么错处吧？”
“是啊，这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萧北道。
故意加重了“身上”二字。
沈墨也是被萧北的态度给吓住了，半晌不语。
如果……如果萧北说的是真的呢？
若非陆嘉逸想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给迷晕？他应该知道她醒来之后的后果。
如果陆嘉逸真的对她……
沈墨的心很乱，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或许，即便陆嘉逸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因为，这是她欠陆嘉逸的。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其实是在她和陆嘉逸之间早该发生的。
而陆嘉逸今天如此做，就说明，他们之间，真的再不相欠了。
“你让我问问陆嘉逸”，沈墨道，“我想要当面问他。”
“如果他给你的答案，和我说的一样呢？”萧北问道。
沈墨沉默半晌，道：“如果陆嘉逸给的答案，同你说的一样。如果即便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还愿意要我。我……我会离开陆氏。你让我在家里做少奶奶也好，让我去萧氏工作也好，都听你的。”
萧北眼中的阴沉总算散去了，而是有些许喜色。却依旧板着一张脸，不想让沈墨看出来。
萧北故意板着脸看着沈墨，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沈墨被他看得有些发慌，小心试探道：“行吗？”
萧北仍旧沉默。
而这一次，因为实在不知道萧北心理在想些沈墨 ，沈墨不敢再问了，只能发等着萧北的决断。
“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就从没想过离开我，索性直接跟了陆嘉逸？反正在这之前，你和我之间，能胜得过你和陆嘉逸的，也就是你和我发生过关系，而和陆嘉逸没有。”萧北道。
沈墨看不出萧北是什么意思，但是小别的话，让她听着很不舒服。沈墨叫他们之间能胜过她和陆嘉逸的，就只是那一层关系？难道萧北自己心里，一直这么认为的？
“萧北，你真的以为，我最终选择你，站在你这一边，只是因为这一层关系么？”沈墨问道。
她不否认，最初的选择中，是有这一层因素。可是他们已经相伴扶持着走了这么久，萧北居然还这么想。她自觉已经和萧北走了好远，走过了万水千山。可萧北，却还停在原地。
这……未免让人有些心寒。
“不是么？”萧北道。
沈墨怔了半晌，声音也冰冷下来：“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言罢起身，抓起外套就要冲出去。
“你干嘛去？”萧北急着拉住了她。
“我要自己静一静”，沈墨道，“你放开我。”
“行了，别闹了”，萧北一用力，就把沈墨摔回到**上，已经欺身到她面前，“这是我们的房间，不是陆嘉逸的房间。”
那又有什么区别？让她气的，并不是她现在在谁的房间里，而是萧北的那一番话。
“你放开我。”沈墨怒目而视。
“别闹了”，萧北道，“好好好……我也不闹了。实话告诉你，陆嘉逸没有对你做什么。他之前一定是想要对你做什么，但是可能在某一个时间点，放弃了。是我把你从他房间里接回来的。所以以后你想要继续留在陆氏工作，依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