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衣是相信塔罗牌的,因为很多时候她都会自己为自己占卜,而且结果与实际相当地吻合,所以不得不让人相信塔罗牌的魔力。
“维之。”崔云衣轻喃道。
“就明天吧,不知道沈小姐明天是否有空呢?”洛于墨打断了蒋俊的话,而且语气听上去相当地大方得体。
“你刚刚说的那个……真有这么神奇吗?”林杰半信半疑地问道。
崔云衣,赶紧忘了!
人一旦习惯忙活了,有了自己习惯的生活,要是哪天突然又变更了,会很不习惯的。
对,你没有猜错这里是洛于墨的家,确切来说是洛于墨外公的家。以前洛于墨是住这里,可是这次回来了,他没再继续住这里了,而是和他的妹妹搬到另外一个地方住了。
他不知道崔云衣是怎么活过来的,不知道她是怎样度过那段日子的,可是,他势必要了解她所有的情况,因为是他对不起她,是他的错,错得离谱,错得一塌糊涂。
闻言,崔天衣本来还带着笑的脸,瞬间变了,黑着一张俊脸,不悦地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有我这个哥哥吗?都不看看自己身体是弱到什么程度了,要是被爸妈知道了,就责罚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照顾妹妹的,都把自己妹妹照顾到去医院了,你说,我要怎么向爸妈交代呢?”
“你说呢?”安小贝反问道。
“那后来你们是怎样好上的?”
香港,中环。
“为什么呢?”
“不是让你听我说吗?干嘛说话呢?”
过往的洛于墨曾说的话一句一句地飘过脑海里,是他说,他不会欺负她的;是他说,他舍不得欺负她;是他说,让她相信他的;是他说,她是她这一辈子唯一一个想用心去疼的女人;也是他说,他心里只有她,只住着她一人;还有他说,他爱的只有她……
安小贝见崔云衣欲言又止的,在一旁吹促道:“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可是中学同学到现在的大学同学啊!同甘共苦了这么多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沉稳的脚步声缓缓上前,刀子被一只苍劲有力的男人大手拾起,“你的餐具。”
想着,崔云衣拿着手机的颤抖着的手又一次拨通了洛于墨的电话了,而这一次,竟然通了,不再是女人那把讨厌的声音了。
可是,后半句,崔云衣则是半信半疑了,在感情方面所受的挫折将近会是自己崩溃?她现在和江维之的感情很好,很稳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让她崩溃吧?
其实很简单其实很自然
崔云衣板起一张臭脸,不悦地说道:“那你是背还是不背呢?我的好哥哥!”还特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提醒他,他在自己心目中可是好哥哥。
分开或许是选择
“你就不要为难维之了,我的好妹妹。”说完,崔天衣也笑了,只是对比刚刚,笑得更加开怀了,有明显取笑之意。
“阿姨,你告诉我洛于墨去哪了,好吗?他是不是躲起来呢?你告诉我,好吗?”崔云衣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是最后一个能找到洛于墨的地方,要是连这里也找不到他,她真的不知道上哪儿找他了。
崔云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当它眼光光看着洛于墨转身离去,他任由她在原地大喊大叫,他还是头也没回地走了,直到消失在她视线里。
“凌少爷不在家。”
崔云衣不顾那个愣住的佣人,把整个凌家都翻了一遍,可是就是没有她要找的那个人,连影子都没有。
“云衣老师好美的,是个大美人,而且学识还很渊博了,二十四岁已经是博士了。”凌琳一脸羡慕地说道。
“离开”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好奇害死猫,冯佳玉这说一半不说一半实在是调人胃口。
“我要找洛于墨。”崔云衣直接说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流个不停。
病例上清晰地记载的是崔云衣割腕自杀而导致失血过多,最后导致孩子胎死腹中。
崔云衣向冯佳玉示意了一下,便接通了电话。
安小贝再一次不悦地瞪了崔云衣一眼,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双子座最配星座第一名是天秤座而配对指数是五颗星。这是一个相当顺利的组合。因为这两个星座不但个性相似,连相处的方法也很协调,只要在一起通常就能顺利地进行下去,加上同是爱好和平的风象星座,大概连架也吵不起来吧!双子座和天秤座都是风象星座,都是爱变动,贪新鲜,初初见面已经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而且即食面的爱情心态,往往过程一拍即合,很快已经谈起情来了。相处下来这种有点像又不像的人生态度,使两人永远保持新鲜,不会太激烈,但又不会很平淡,是一对好搭档,而且不会谁要领导谁,是交互式的关系。”
洛于墨,我爱你。
“是的,凌先生。”蒋俊站在宽大的总裁办公桌前,恭敬地回答道。
心像石沉大海般,一沉再沉,沉到了内心最深处。
崔云衣也没心情听下去了,也不想打扰他们谈正事,把门合上后,便一个人去到隔壁的茶水间坐下了。
“蒋俊。”洛于墨叫到。
崔天衣闻言,发出的爽朗的笑声,把另一手伸过来搂着自己的老婆沈沁儿,然后看向自己身旁的两个女人,这是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女人之二,而剩下一个也同样的重要的女人目前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和自己的爸爸在旅游着,心里是全是满足。
洛于墨家她是熟悉的,一楼是客厅,饭厅,厨房,储藏室和公共洗手间,二楼则是书房,洛于墨的房间,和他爷爷的房间还有两间客房。
至少她身边还有这些疼爱自己的人,她并不是一无所有的。
“哇塞,好匹配的星座哦!”崔云衣发出无限羡慕的声音。
孩子,她怎么又想起了?不是说要忘掉过去吗?
心中的痛她不敢向任何一个人提起,就连自己的哥哥她也只字未提,所有的苦,所有的痛,她都自己一个人死死的憋在心里,压抑再压抑,她是要疯了。
“对,是我错,就罚我请大家吃法好了。”崔天衣朝自己妹妹一笑,请求着她能原谅自己。
冰冷的刀片在触到左手手腕时,轻轻的一划,血便沿着刀片划过的地方慢慢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