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乌亚珠一脸奇怪:“际染,你不过一个幼崽,什么雄性雌性?谁家未成年的幼崽不是跟成年一起住?睡一床怕什么,这床这么大,你睡你的好了,乌努赤肯定不会把你挤下去。”
我这是怕人挤下床的问题么?
听到这反问,际染朝天呐喊:天啊,你这是想要考验我不成?姐可是如假包换的大姑娘!
还有,她那睡像…
际染无法想像与一个陌生男人睡一床的情景:“阿珠姐,我再小也是雌性,晚上我要拉屎拉尿,对着一个成年雄性总不合适吧??”
在乌亚珠的心中,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对着未成年的幼崽,那就是幼崽而已。
眼珠往里一扫,她手一指:“没事,你看那里边有一处小旮旯,你不是有麻桑做的什么马桶么?往那挂块兽皮,这样不就行了?听话啊,别想着回去的主意,没有人会同意让你一个人回去那里住的!”
在那里拉大便?
天天吃肉,这大便的味道似乎真的不好啊?
万一拉出一泡味道十分浓的东西来,会不会把他们爷儿仨给熏倒?
想到这,际染自己先浑身抖了抖:“阿珠姐,这怎么能行?这得有多脏啊?”
乌亚珠知道她爱干净,于是说:“到时我带你去外面拉吧,听话哈,我还得去接我阿姆去。”
乌亚珠这完全没有商量余的口气,让心底哭泣的际染只得作罢:“那你去吧,我自己慢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