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乌尔珞跑出去晚的时候还在嚷着他阿瓦做的食物好难吃,际染决定晚上做一个肉煎饼、一个肉汤淬野菜、一个蘑菇炖肉。
要肉汤自然得先把肉放在瓦罐里煮烂,再把肉捞出来一半做饼、一半烧蘑菇,际染于是忙碌起来…
火烧得不大不小,瓦罐的水汽袅袅上升,不一会阵阵的肉香味充盈着乌努赤的鼻间…
临时搭建成的案台上,际染不时的搅动瓦罐中的肉,一边切着手中的肉粒剁成沫,不一会汗水从额头冒了出来。
“我来切,你休息一下,这里太热了。”
石刀实在是不好用,际染觉得自己的力气有限,于是也不争抢把切肉的活给了乌努赤。
“切细一点,一会煎起来容易熟。”
一说指挥一个忙碌,这种感觉让乌努赤觉得太好,仿佛他活了二十七夏,这是头一次品味家的感觉…
想起曾经的雌性,除了会吃会索取外,她还会什么呢?
连幼崽都扔给自己阿姐带,就更别指望她做饭给他们吃了。
乌努赤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有多喜欢那个伴侣而与她结缔,而是因为他必须有伴侣、必须繁殖后代,而她又长得不错,他才选了她。
人没有比较,也就没有高低。
这一刻乌努赤不得不承认:不一样的雌性,就是不一样的品性,雌性与雌性就是不一样!
际染并不知道,正因为这一顿饭更加让乌努赤决定了不把她让给任何人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