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
谁一无是处呀?
这人真不会安慰人！
乌努赤的比喻让际染非常郁闷，她小嘴一撇：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喜欢啊，连句好话都不会说！
但他是基于好意。
“我知道了。”
小河流水因地势平坦水不急，声音也小，只有树上的野果子不时掉下来才会打破河面上的安静。
乌努赤本就不是个善于聊天的人，而际染根本与他没天可聊，于是几句对话后两人又开始沉默。
终于，乌努赤抱着她站了起来：“回去睡吧，明天你得走回去。”
是的，明天他们肯定都要带东西。
可能是十分累，加上这个澡泡得舒服，回到山洞里在两个老头如雷的鼾声中，际染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起来做了饭吃了，大伙又忙碌了一阵，于是准备出发回谷了。
这么远来了回去的时候大伙自然不会空着手，乌努赤除了背了一篓玉米和野果子外还扛了一头不小的山羊出谷。
坤长老背的是小麦整整一大捆，全是际染剥去了麦杆、只留下长杆与麦穗麦子，虽然说不太多，但这一捆至少也有两三百斤。
金长老更是结了两个藤筐，一前一后各挂了一头很大的山羊，这里的羊没见过人所以它根本不知道怕，几头羊全是活的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