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亚珠把手伸到两人的鼻边时,立即吓得双腿都站不住了,连滚带爬的下了坡:“维沙,你快去!快去看看阿赤。”
“阿珠,慢慢说,阿赤出什么事了?”
乌亚珠嘴唇都在哆嗦:“他…他满脸苍白、一头大汗的倒在小阿染身边,手上的伤口被血凝上了…”
维沙一听脸色铁青,从屋内翻出一只年限最长的老山参,提着药筐就与乌亚珠跑了。
心情的忧伤加重了际染的病情,本来退下去的高烧又起来了,而且来势凶猛。
乌努赤倒是比她先醒来了。
当维沙看着脸色发白的乌努赤气得发抖:“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你的血是可以随意让雌性喝的么?你太…太…让我生气了…不行,我要去告诉长老们,我管不了你,我让他们来管你!”
说罢,维沙提着药箱就往外走。
乌努赤急得一把抓住了他:“大兄,你再帮我一次可好?就这么一次,真的就这么一次!”
一次?
真的这么一次?
维沙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可是,他也知道不相信又如何?
自己这兄弟,明明是眼里心里除了这个小雌性外,根本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