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雌性会为另一个雌性说话,唯一的事实就是:这个雌性根本不在乎这个雄性。
而际染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矩与惯例,她这一翻看似实心的话,却让乌努赤认定她确实是不爱他。
这个事实让乌努赤觉得自己的心中再次扎了一根深深的刺,看着两个幼崽闪动的眼神,乌努赤的眼冷了下来:“这是我的事,不必你来多嘴。”
好吧,这确实是他们的事,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
被人这样说的际染立即闭上了嘴,心中叹惜一声给乌尔珞装食物:“哦了吧,赶紧吃,一会又就结油不好吃了。”
一顿饭明明很香,可是吃得却很压抑。
乌努赤再也没有说一句话,际染连大气都不敢喘,弄好乌尔珞后自己草草洗洗就睡了。
第二日上午时分际染正在磨面粉,小磨是金长老特意给她打造的——很小很小,虽然磨得很慢,但是一点劲也不费。
麦壳只脱了头层皮,所以面粉要磨两次才会细嫩一些,乌尔珞听话的在用石槽脱壳,因为他想吃自己阿姆做的煎饺。
“乌尔珞…”
听到呼声,乌尔珞抬头看了看坡上的娜玛,然后回头看看际染:“阿姆…”
当着人家亲娘的面让人家的孩子叫自己娘,际染觉得太不合适了:“乌尔珞,她才是你的阿姆,是她生了你。”
乌尔珞虽然小,可这些日子他也听到了不少,他知道眼前的雌性是生自己的阿姆,可是他真的不喜欢她啊。
娜玛听了际染的话顿时有了信心,她声音越加温柔:“乌尔珞,阿姐没说错,我才是你的阿姆。你在干活么?没想到我的乌尔珞小小年纪就会干活,你真是个好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