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停在病床前,时聿衡就睥睨着乔可言那张苍白的脸,笑道:“终身不孕啊,那敢情好啊,以后我都不用戴1套了。”
不用戴1套……
尽管知道时聿衡不会心疼自己,只会讥讽她、嘲笑她,但乔可言还是再次又被激起了怒火,满腔怒火。
只见她恨恨的朝他吼道:“我终身不孕,你很高兴是不是?”
“是啊,我很高兴。”时聿衡大方承认,坐在病床上,无视乔可言的存在,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然后,点燃一支烟,慢条斯理的抽着,待吐出第一口烟雾的时候,他才斜看乔可言一眼,又说:“不过,我也不高兴。”
乔可言皱眉,不懂他的意思。
时聿衡没有立刻说他哪里不高兴,只是吐了口烟圈,缓缓地陈述:“首先,我要感谢一下你,你很听话,将孩子给我做掉了。”
乔可言没有开口说什么,她只是皱着眉,等着时聿衡将话完全说完。
“其次,”时聿衡又吸了口烟,待烟雾吐尽,他才又继续缓缓说:“我要跟你表达一下我的不满……”
说到这,他突地一把狠拽住乔可言的头发,将乔可言从病床上拉的坐了起来,头皮如被撕裂一般,疼的乔可言龇牙咧嘴,剧烈挣扎,却挣扎不开,只会让自己头皮更疼,所以,乔可言也不敢再挣扎,任他大力揪着她的头发。
“我貌似是让你乖乖的来医院打掉孩子吧?嗯?”时聿衡又吸了口烟,但这次,烟雾却是全都喷到乔可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