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让我打？”
时于叶笑眯眯：“在你身上留下永远磨灭不了的记号的人只能是我。”
东方瑶红了脸。
“乖，”时于叶哄着她，“我们回去，到时候等我手练熟了，我就给你打。”
东方瑶也就没坚持让女柜员帮她打耳洞了，别别扭扭的和时于叶一起回了公寓。
一回公寓，东方瑶就想起一件事：“你说手练熟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还要去找别人练吧？”
“对啊，不找人练，我下手没个轻重，耳洞给你打不好怎么办？”
东方瑶：“……”
接下来一个星期，时于叶花钱，谁给他打耳洞他就给谁一万块，然后，时家的所有佣人都高兴的来当时于叶的试验品，让时于叶给他们一个耳朵上打一个洞。
确定手熟练了，这天晚上，时于叶就来东方瑶公寓，给东方瑶打耳洞。
耳朵穿个孔啊，再打的怎么好，都会疼的，但也还好，还在忍受范围内，所以，东方瑶也就不太在意耳朵上的痛感。
拿着镜子照了照，东方瑶笑了：“你这找多少人练了，打的这么对称？”
时于叶笑眯眯：“我家所有佣人。”
想着时家佣人人数高达一两百人，东方瑶：“……”
“这记号，永不磨灭，真好~”时于叶看着东方瑶两耳朵上的洞，十分满足的感叹。
东方瑶想给他一个大白眼，“也疼。”
时于叶立刻一脸心疼的抱住她，“抱抱，抱抱就不疼了~”
东方瑶嘴角一抽，“你哄小孩子呢！”
“不，我在哄我的宝宝。”
东方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