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诗点燃他心中爱的火花,也逐渐地改变了他清冷的个性,开始一点点地变得柔和。
可最终,她又将他推进了绝情的深渊里。
气氛一直凝固着……
两人都定定地,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睿硬冷的手从她身上伸了开来,清光溢流的眼珠已经支离破碎,如无数被击碎的繁星。
他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寒冽大声出口:“项诗,凭什么你抓住了我的心,却又一直把它搁置在那里!”
听着他痛心的话,项诗心头的难言像海洋一样无边无际的,可她却没有办法逃避和卫司辰的事。
她半掩了一下眼睛,只得带着一丝的狠心,静静出声,“没有人让你一直把心放在我这里,是你自己自讨苦吃而已。”
宇文睿又觉得五脏六腑再次剧痛起来,像被压路机狠狠地辗压过一样,碎得凌乱不堪,千仓百孔的……
他突然无声地笑了笑,笑得单薄而透明,只是却盛满了痛彻心扉。
女人,看似简单,原来却这么复杂。
复杂到,他博学了这么多年,依然一丝都看不透她。
干笑了片刻后,他敛去沧然的神色,收起冰冷的弧线。
然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后,伸开长臂打来她座位那边的车门,声音如机械一样无感情,“既然这样,你走……”
项诗的心脏被他冷漠的神色刺痛了,也自知也无话可说,只得内疚看他一眼,便下了车子。
她想起脖子上的项链,刚想取下来还给他。
车上的宇文睿语气却冷得像雪峰上的冰棱,“送去的东西就已经不是我的,你可以扔了,也可以拍卖了。留着,只会印证了我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