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他的这种豁达和疼爱感到很开心。
她清淡一笑,“好,就你买单。”
两人又聊了一会后,才结束了通话,项诗继续浇花。
一会,一道人影走了进来,带着浓郁的香水味,盖过了满庭的花香。
刻薄的声音从来人嘴里飘出,“哟,果然是身兼多职的人,连园丁工人也当了。”
项诗抬头看见来人,随即把视线撇到了一边,“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挑粪的来了。”
项镁立即尖声开口,“你说谁挑粪了!”
她依然气定神闲地洒着花,“不是去挑过粪,身上干嘛喷那么多香水?掩盖你那种人神共愤的臭味?还是说,难道你这个星期都没刷过牙,怕自己一出口就臭气熏天?”
“你……”项镁气得心口起伏的。
“你们母女俩怎么就这么爱说这个‘你’字,知道别人不想搭‘理’你,你就珍惜点时间,赶紧钓凯子去。毕竟都快要残花败柳了。”
项镁满心怒火,这项诗灵活的脑袋总能每次都压住她的气势。
她真想上去拍一巴掌她骂人起来又很云淡风轻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