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项诗当然不想告诉他,即使告诉他了,他也不可能从她父亲嘴里套出些什么话来。
父亲这么反对她,还是她亲自去问他好,便答到,“工作上的事情。”
宇文睿细致地看了看她,发现她的脸有些苍白,眉峰立即皱了起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月事痛了几天,没吃下什么东西。”
痛经?宇文睿顿时一阵强烈的失望,上次阻止了她吃事后药,以为会有一点希望,结果落空了。
看来,以后他得努力一点才行,天天都缠着她,他就不行她不“幸孕”了。
看她面无血色的样子,他的心里泛起几丝疼意,“跑那么山长水远去,结果病了都找不到一位好医生。以后不许再这样,要是再敢这样,以后就大刑侍候你。”
她有些好笑,叽咕了一下,“你的家人一直都在警告我,我的家人也一直在反对我。我只得跑远一点,一边工作,一边安静地思考一下。”
“在这里也可以思考,难不成你跑穷乡僻地去,脑子会好使很多!”
“即使脑子没变化,但总能安静一下,不受任何环境的影响。”
像他这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男人,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会被弄得思维混乱。
因为这男人一旦吻她,一旦强势地和她欢、爱,她就没法用理智去思考问题了。
只要每次和他一接触,她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其实自己很喜欢他,只想一直躲在他的怀抱里,让他痛爱,让他宠溺着。
因为这男人是毒品,稍微沾染,就难以脱离。
宇文睿看她受了双重压迫,心里也不好受,长臂环绕上她的腰身,“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