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辰一看脸色顿变,“怎么是你?。”
宇文睿慵懒地把一个果篮放在了桌面上,“为什么不能是我?”
“黄鼠狼给鸡拜年!”
宇文睿很气定神闲,双手插在西裤里,瞄了瞄卫司辰受伤的地方,“玩小姐没给钱,被小姐报复了么?”
卫司辰又是耻辱,又是愤怒,死死地盯着他。
过了一会,他忽地问到,“其实这事是你做的,对吧。”
今天他想了一整天,正如父亲说天下没有吃饱了撑的人敢对市长的儿子下手。
他想来想去,自己最近都乖得很,除了在项诗DNA报告书做过手脚外,他没做过什么坏事。
所以,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除了宇文睿还真没别的人有这样的胆量了。
宇文睿可不会傻傻地在这承认,免得被他抓住证据了。
他淡漠一笑,“卫先生,你想的太多了,我知道你住院了,而且还伤在那种地方,怕不你不再是男人了会心理会失常,思考着要不要给你找个著名的心理医生。”
听着自己被说不是男人,卫司辰的强烈怒火瞬间涌了起来,“姓宇文的,你说话别太过分。”
“说真话也算过分?……哦,不对,现在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应该是太监才对。这样才是最最真的话,对吧?”
卫司辰简直快气疯了,死死盯着他,眼冒火焰。
宇文睿又淡然地笑了一下,只是毫无笑意,“好吧,跟你说了几句话,估计你今晚会一整晚都想着我,不会再无聊。我也该走了。不过……”
他的眉宇堆积满了抑郁,弯身靠近他,一字字冷冽出口,“我警告你,别再耍花样,别动项诗一根头发!因为,你玩不起!”
他狠盯他一下,转身大步出去了。
卫司辰看着他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的,冒火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