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眼睛里边有泪水溢了出来,既可怜又可欺。
一旁的老夫人见状,马上抽出一张纸巾,痛心递给了她,“阿芷,别哭。”
她转眼看向宇文睿,既是不快,又有些生气,“阿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阿芷。醉酒后的事有多少人能记起?你看哲哲跟你长得这么像,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
问题又绕回到这个节点上来了,让宇文睿很困惑,也很头疼。
他就是搞不懂为什么这孩子会长得像他?
难道那晚,他真的和温芷发生了那样的事?
可记忆中,那晚他睡得像个木偶一场,毫无动静的。
和项诗欢、爱过这么多次,他很清楚男人做那种事情时是处于怎么一种巅峰感觉。
而那晚,他的确一点那方面的感觉都没有。
所以,他完全无法说服自己相信,那晚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了。
温芷擦干了眼泪,又很痛涩,“其实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也因为很害怕你们知道宇文家有血脉后,会把孩子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