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高耸的额头隐隐浮起些颤抖的恼怒,“闭嘴!……是你!就是你!”
宇文睿唇边的弧线格外冷冽了,“笑话,难道你家的公狗看上别人家的母狗,跑到别人家去不回来了,你就要把养狗的人杀了?”
“对!我就要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一败涂地!我们家的家训是:敌人要么是失败,要么就是消失!你既然不愿意做我的女婿,我就让你做鬼去!”
“所以你是最失败的。最蠢的人莫过于这样了,你得到无限财富,最终却失去了一位儿子。”
奥老先生被一针见血地刺中了心脏,顿时更加火冒三丈,因为奥斯顿的变性是他最无法触摸的暗伤。
他极度恼怒,一把将手中的名贵烟斗给在楼梯上扔了下来。
烟斗在橡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翻滚了几下落在了宇文睿的脚边,显示出这位老人现在忿怒到了极点。
宇文睿没有笑意地勾了勾唇,一脚利索地把烟斗踢到了角落,然后淡淡开口了,“看你的安排,似乎真的像你所说,要我们彻底消失。”
奥老先生眼底浮起丝丝狠戾,“当然!不用多久,这个炸弹就会爆炸。然后明天的新闻就会说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幽会,只顾着浪漫,不小心把桌面的蜡烛打翻,引发易燃物爆炸了。”
自从奥黛丽回到家里后一直沉浸在哀伤之中,菜饭不思,滴水不进,简直像个木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