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见状,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的他也发现自己今日碰上了刺头。
面色一变,转身就欲逃走。
“想走?”
凌梵月冷哼一声,那无形的长鞭犹如在半空缠绕的银蛇,划破空气,狠狠地朝着比丘抽了过去。
“啊——”
一击击中了比丘的后背,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嘶吼,下一秒他便直直地扑倒在地。
收起手中的玄力,凌梵月朝着趴在地上的男人走了过去,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怎么,现在还要抓我回去么?”
趴在地上的比丘,此时那带着护甲的衣衫都被抽得裂开,背上一条赤红色的伤痕,犹如粗壮的蜈蚣一般,从颈部延伸到了盆骨,那伤口周围还在不断渗出暗红的血滴。
“嘶——”
周围前来围观的人见到比丘的模样,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对此表示同情,这比丘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被别人一招给抽成了这样,也是活该。
望着地上的比丘,凌梵月抬起雪白的长靴,一脚朝着他背后的伤口踩了上去,“说话呀,你不是说我是偷了你的财产逃出来的吗?”
“呜呜——”
然而此时的比丘已经痛得不能言语,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此时,这边传来的动静也惊动了在周围巡逻的云家守卫。
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断地朝着这边涌动,有热闹看的地方,永远也不缺围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