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邢八匆匆的从地下室走了出来。
“二哥,地下室里锁着的人,是严邦”
“严邦”
邢二微微拧了一下眉宇,“就是那个对邢朗有非分之想的那个人”
“是的以为他逃出了申城呢,却没想到竟然落在了丛刚的手里。也真够悲催的”
邢八不由得替严邦惋惜上一声。虽说他理解不了严邦为了封行朗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心
邢二深思了几秒,淡淡道:“带我去看看吧”
幽暗的地下室里,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被束缚在承重柱上。
应该被水流冲洗过,身上的衣物紧贴着他肌肉线条很硬实的体魄,整个人看起来还算干净。
邢二的目光,从严邦的头顶处扫过,在腰际停留了一秒后,又扫视至了严邦的脚面。
严邦的身上有伤。但都只是一些皮和肉的外伤。应该是想挣脫开铁链的束缚,自己把自己给勒伤的。
不得不说,丛刚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
即便只是地下室,即便只是一个阶下囚,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严邦应该是靠营养液来维持生命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异味儿。
应该是感觉到有人进了地下室,严邦戾气的摇晃着身上的铁链。营养液只能维系生命,却不能提供给他体力,所以严邦看起来还是很虚脱的。
眼罩和封口胶带被扯了下来,适应了几秒钟后,严邦才看清跟前的人。
是河屯的人
“严邦,你还真够悲催的。好不容易从我们手里给逃脫,却又落在了丛刚手中”
邢二淡淡的叹息一声。不似讽刺,可却比讽刺更刺耳。
“你们想怎么样”
严邦的中气并不足,声音嘶哑得几乎只剩下了口型。
“你为了封行朗,落得个丧家之犬的下场挺让人同情的”
邢二的目光,又从严邦的腰际扫过。似乎还真有那么点儿开始同情严邦了。
“老子乐意用不着你来同情”
严邦哑嘶着声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落在邢二的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但好死对他来说,显然要比赖活强总好处被关在这种昏天暗地的地下室里。 :\\、\
“严邦,你千不该万不该,是对封行朗有了肮脏的心思”
邢二的言语慢慢的变得犀利。那是风雨欲来前的示狠。
“爹的事儿,用不着你这个龟孙子管一边凉快去吧”严邦骂骂咧咧。
“或许你还不知道:封行朗其实是我义父河屯的亲生儿子我义父是不会允许他的孩子被一个男人以肮脏的心思去惦记的这就是你非死不可的原因”
邢二的话,让严邦着实一愕。
愕的并非是他严邦非死不可,而是封行朗跟河屯的关系
如果邢二不告诉他,他连到死都不会想到:河屯会是封行朗的亲爹673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