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梁秀行一家搬出韦家的别墅后,家里清净了很多,但是韦天华一家还留在这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的,总归还是有些别扭,本来韦天华也想搬出去,但是张蕙茹生怕以后我们趁机又把这个别墅霸占了,她坚决不搬,口口声声凭什么要搬?然后继续留在这里儿,每天跟我们的伙食是分开的,偶尔磕着瓜子尖酸刻薄的讽刺两句,也没敢再做更过分的举动,大家也就这么不温不火的处着……但是韦家没了韦鹏程,还是显得比原来冷清多了。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老爷子的存在,对于维护这个家的完整和谐起着多大的作用,但是现在永远回不去了。
由于跟那些媒体打了关于名誉诽谤的官司,虽然还没正式审判,但是媒体上关于韦鹏程和石赛玉的闹剧逐渐在淡去,在网上搜也不怎么搜的出来相关的丑闻了,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尤其是梁秀行,因为上次的丑闻弄的元气大伤,身体和精神都遭受重创,她一边要处理女儿流产和离婚的破事,一边又要想方设法的挽回韦连恺,一边又要按照医嘱‘保持愉快的心情’修生养病,所以暂时没有时间找我们闹事。
石赛玉继续在家看孩子,我和韦连恒则每天都很忙,他在赛欧这边担任着总裁,基本和原来的节奏一样没啥变动,偶尔会去东南亚或者日韩出差,我则代替石赛玉在宝悦这边任要职,但因为要直接面对韦天华和韦天源还有其他一些年纪比我大很多的董事,当然还是困难重重的,尤其是公司里关于石赛玉和韦鹏程的谣言还没有完全的覆灭,大家自然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这段时间明明很忙,但是韦连恒却貌似更加的‘粘我’我了,比原来空闲的时候还恩爱了许多,经常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说要陪我出去游玩闲逛,就连晚上吃了饭也说要出去走走,感觉有点不太‘正常’,好像怕我明天就消失了样。
这天晚上,当我正在洗澡的时候,他忽然推门进来,说要跟我一起洗……我实在不习惯,连叫他出去,但是他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跟我抱在了一起……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冲澡,到后来他就上下其实把我撩得滚烫,我们又情不自禁得紧拥着深吻在一起,吻得越深贴的越紧,在彼此炽热的缠绕中,两颗心都跳得很快……感觉我们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相遇的时光,他那么急切的霸道的想要吞噬我,抓紧我……吻到最后已经忘了洗澡这事儿,他迫不及待的压着我的身子在他面前跪下来,按着我的脑袋覆在了他下面……
在浴室里酣战一场冲了澡以后,回到床上我们已经累得不想动了,仍旧双双赤裸着摊在大床上回味着,可才过了十几分钟,他居然又拉过来我的身子想继续,而且他身体又有了反应,还要从后面来……我推开他,叹着气,“我实在没力气了,歇歇吧。”
“不行,快点。”他说着已经翻过了我的身体,硬硬的抵着我……
“你这些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吃了那方面的药啊,要起来没完没了的。”
“你不喜欢?”他压着我,舔吻着我的耳光,哑声道,“没办法,谁让你身材这么好,每天诱惑我……而且自从你怀孕生子后都没正式的满足过我,我压了那么久突然爆发了而已嘛。”
其实刚生完那一段时间我对这方面的事儿是真的没兴趣,甚至还有些抗拒,再加上跟家里那群人斗得水深火热,都没时间去想这些,现在仿佛把他们打压下去了,家里也清静了,我们也是该安心享受下自己的生活了,不过这个时候我还是没法完全投入,我推着他,小声道,“还是算了吧,太频繁不好……而且爷爷这不才刚走没两个月,我们又住在这个房子里,还有心情做这种事,会不会太那啥了……”
“你管这么多干嘛,”他已经欲火焚烧了,“那要不要我们给他上个香烧个纸,请示一下再做?真是话多,关键时刻掉链子……”最后,我们还是没忍住彼此的诱惑,又来了一次。
完事以后又是深更半夜的时候了,我们没有睡意,就这样甜蜜的靠在一起。宝宝平时都跟石赛玉睡,不用我操心,所以我跟韦连恒有足够的二人世世界……他此刻又在抽烟,我就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烟味也并不排斥,反而觉得是一种享受。我享受似的盯着他的俊脸发呆,看着看着就又忍不住捧着他的脸,贪婪的吻遍了他脸上的每一寸……嘴唇再从他脸上滑落下来,到脖子和胸膛……这么炽热的亲吻着,吻得他只能将没抽完的半截香烟泯灭在烟灰缸里,他又反过来攫住了我的唇,深入了进来,我们就这样没完没了的在深夜里继续痴缠着,迷恋着对方一切的一切,毫无倦意,毫不腻味,说不出来的快乐和愉悦……可是在这种无尽的放纵中,我又隐隐有着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好像明天就要分别,今晚得把所有的爱做完一样……大概是我想多了,太患得患失了吧?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又去了公司上班,但多少还是有些疲倦。不禁感慨,现在已经成为亿万富翁,有着花不完的钱了,却还是没啥‘自由’,每天还是得像那些上班族一样来到职场里,唯一的区别就是不用打上下班卡,也不用受领导的气吧?
这天,当我坐在宝悦的办公室时,居然接到杜振北打来的电话。电话一直在响,我却犹豫接不接?其实自从他出狱后,他时不时都在给我发各种短信,要不问我在做什么,要不就是各种求原谅,我一律没理会。
只是现在……
终于,在手机响了十几声后,我摁下了接听键,故意冷冰冰的,“喂,有事吗?”
“哦,呵呵,深深,”杜振北貌似还挺激动,以至于一开始都有点语无伦次,“你……哦,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呵呵,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有屁就放。”
“别啊,我……”他声音都有些发颤,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一样,然后才镇定下来,“深深,我就是问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孙带出来让我瞧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