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云夜。
云夜目光闪了闪，他看着月千欢。“你进阶了，恭喜你。我一直在等你，你怎么没来找我？”
闻言。墨九卿微微蹙眉，他扭头看向云夜。
月千欢干咳了两声。开口：“我想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切磋对吗？”
“切磋？”
“嗯。”月千欢扭头看向墨九卿，解释说：“之前碰见，他约我切磋试剑。”
墨九卿凤眸微眯，眼底邪佞冷戾的光闪烁。他能看出来，云夜除了切磋以外，分明对月千欢还有别的目的。不过是善意的。
目光在夜央歌雪白的头发上顿了顿，墨九卿开口：“欢欢，你该休息一会。”
“对！千公子你们好好休息。我立马就叫人来收拾，不会打扰你们的。”说着，夜央歌扭头看向云夜。
面对云夜时，夜央歌微微皱眉。表情肃穆凝重，开口语气也有些公式化的疏离。“云夜公子，南宫府现在有的忙了。不如我送你出去。”
“不用。”
夜央歌疏离，云夜更加孤傲冷漠。
他全程只盯着月千欢一个人。云夜说：“你好好休息，我等你来找我。”
“……好。”
云夜转身，微风吹过他身边。衣袖中，神秘印记不受控制再次冒出来。月千欢忽的脸色微变。
墨九卿眸光暗沉，“欢欢？”
“感觉有些奇怪。”
刚刚一瞬间，她竟然有些不想让云夜走。突然涌上心头的感觉，好像和云夜十分熟稔一样。真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