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翅飞翔。正对墨九卿的眉心，凤凰张口吐出一道光。流光没入墨九卿眉心，脸上魔纹瞬间活了过来。自眉心开始，游走周身。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许久许久之后，紧闭的眼帘微微颤动。
墨九卿终睁开眼……
“凤凰？”声音不是开口说出。而是源自灵魂共鸣。
凤凰点点头。张开口，吐出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小混蛋，为娘来帮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
似乎早就知道墨九卿的个性。凤凰继续开口：“虽然在这里，天道约束太变态。但还是想到了法子来帮你一把。”
“本来你爹不让帮忙的。这是你的劫，命中注定有这么一遭。你渡过了，就能堪破大道，飞升圣界来找我们。”
“可是你的劫提前了。七朵神花还不够，这样你得被封印一百年。岂不是太便宜武元学院那些个小人了！”
墨九卿脸色苍白。神魂呈现虚弱状态。
他张了张嘴，声音微弱不可闻。“欢欢……”
“为娘知道。儿媳妇很漂亮又可爱，比你这个小混蛋讨喜多了。对了，你有儿子了。”
墨九卿闻言，眸光一暗，嘴角笑容苦涩多过欣喜。
他自责没有陪伴月千欢。儿子？欢欢会怪他没有陪伴在身边吗？欢欢会生气他没有陪她过完新婚夜吗？
欢欢会不会以为……他已经不在了？
“啪！”凤凰振翅，拍了墨九卿额头一把。
九天凤没好气道：“德行，跟你爹一样。没了媳妇就不能活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