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澜艰难的拎着药瓶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耳尖红红的阿妄。
这是她第一次直观的认为,可爱是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一八八的蓝孩子的,湿漉漉的眼神,红红的耳尖,还有平时的行径作风,说话的态度,活脱脱的一只大型忠犬啊。
这不,她刚一出来,阿妄就很殷勤的帮她把药瓶子挂到了杆子上。
“坐。”
液体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里又占了主流。
陆一澜敲了敲椅子,问,“还有多久药水打完?”
“医生说还要两个小时。”阿妄回答道。
陆一澜噢了一声,然后说,“你过来。”
阿妄坐近了陆一澜,两个人身上的味道彼此交融,陆一澜伸手放在了阿妄的头上,之后,她鬼使神差的指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要是这两个小时,你能靠着我睡着,我就答应你。”
“啊?”他仿佛还没从巨大的惊喜里跳出来。
“怎么了,不愿意吗?”
“没有,就是怕压到你。”
“不怕,睡下来吧。”
昨夜的时候,这里白光泛泛,面色略有些潮红的女人靠在男人肩膀上,眼眸轻磕,呼吸的极其平稳。
今日明朗天阳光湛湛,,男人靠在女人的肩膀上,艰难的数着羊。
阿妄原本没对这种古老的催眠方法有信息,毕竟他现在实在是兴奋的过了头,压根没有一点困意。
但是没多久,鼻尖气息萦绕,一种很松快的感觉在心中挥之不去,他在放松之下很快就睡着了。
大约十多分钟,靠在陆一澜身上的阿妄发出了规律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陆一澜看着他,作为一个修习文科,顺路学过心理学的人,陆一澜会分析简单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