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琅听了大吃一惊,手一抖酒杯“啪”了掉下了地,摔成了碎片儿道:“是那个人,给丁犍戴绿帽子了,难道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说着瞪眼看着秋菊。
苏樱桃道:“你瞪秋菊干什么,你傻呀,如果是秋菊在外面有相好的了,我能当着她的面说吗!”
陈琅愤然而起道:“那是谁?”
苏樱桃道:“秋菊,还是你将自己看到的事情与我家陈琅仔细的说说吧。”
秋菊猛然灌了一大杯酒,这才慢慢的将自己看到胡鸽与牛五两人从悦来客栈出来的事情,向陈琅仔细的述说的一遍。
陈琅听了狠狠的骂道:“他妈的,胡鸽这个骚货平时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那知骚在骨子里,这丁犍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与牛五勾搭上了。”
秋菊肯定的道:“陈琅,看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丁犍没走之前这两人可能就鬼混到一起了,只是没让人察觉罢了。”
苏樱桃道:“陈琅,这事儿你可不能骂人家胡鸽的,说胡鸽的不是,这事的起因还在你那铁哥们身上。”
陈琅惊讶的道:“这是什么话,难道胡鸽在外面与牛五鬼混还有理的。”
苏樱桃道:“哟哟!行你们男人三妻四妾的行家里弄,外面还时不时的去那青楼找找野花,就不行我们女人寻求精神上的安慰与快乐了,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鬼话。其实胡鸽也是被逼无奈的。”
陈琅怒气冲冲的道:“怎么被逼无奈的了。”
苏樱桃摆摆手道:“你坐下样,听我慢慢与你说,别站在那儿拿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来。”
陈琅只好坐了下来耐心的道:“那好,你说出来我听扣,胡鸽怎么就是被逼无奈的了。”
于是苏樱桃就将胡鸽结婚第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幽幽的叹气道:“你说,丁犍的心思不是胡鸽的身上,他心里想着赵明珠,外面包养着秋菊,胡鸽怎么办,难道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吗!”
陈琅听了颇有同感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也不道理,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那你与秋菊同我说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苏樱桃不屑的道:“是什么,当然是想让你找人教训教训牛五那个臭地痞无赖的。”
陈琅笑了笑不以为然的道:“教训牛五干吗!这是你情我愿的事。”
苏樱桃分析道:“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我想这牛五是十有八九看出来的丁犍与胡鸽之间的裂痕,这才趁机而入,来个霸王硬上弓,强占了胡鸽,胡鸽一来是生米成了熟饭,二来恰恰好也精神空虚,需要安慰,于是就这么鬼混在了一起的。”
秋菊在旁边道:“对对,樱桃分析的有道理,而且是很有道理。陈琅你想想就胡鸽那个眼眶子高的人,能看上牛五什么呀。就是找相好的起码也得找个有些身价的人吧!”
陈琅听了“啪”一拍桌子道:“樱桃、秋菊那你们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秋菊道:“我们两个人无怪也就两层意思的,第一你的铁哥们没在家,可是婆娘却让别人给睡了,你是不是应该替丁犍出出气,第二是我们两个实是不忍胡鸽往牛五那臭狗屎身上贴乎的。”
陈琅点点头道:“哦,这个好办,丁犍奉旨去了边关,牛五却在家睡了胡鸽,这按朝庭的刑律那也要受到重重惩罚的,干脆就让丁犍的父母去开封府击鼓鸣冤,让官府治牛五一个罪,将那小子投进大牢里,不死也得剥层皮的。”
秋菊摇摇头道:“不行,我那公爹婆婆都是要脸面的人,这么一弄他们的脸还往那搁,在东京汴梁城还怎么呆,再有这么一闹,一定就会将胡鸽逼上绝路的。”
陈琅为难的挠了挠头皮道:“这可怎么是好。”
苏樱桃道:“相公,你没回来之前我与秋菊两人已然商量好一个办法的。”
陈琅急忙问道:“快说说是什么办法!”
苏樱桃道:“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找人胖揍牛五顿,打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让他长长记性,省得整天人模狗样的到处得瑟。”
陈琅道:“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是也不能凭白无故的打人吧!”
苏樱桃笑了笑道:“什么叫凭白无故的打人,牛五那个臭狗屎,以前没少东借西骗的欠别人银子的,你找人就以讨债的名义胖揍他一顿,那是名正言顺的。”
陈琅听了连声叫好道:“好好,此计甚高!明天我就找人好好修理修理牛五狗日的。让他知道知道厉害!谁的女人都敢睡,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苏樱桃道:“相公,我与秋菊只是请你找人帮助出口气,你可千万别把自己牵连进去,奸情之事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陈琅道:“放心,我去找个哥们,就说牛五欠了银子不还,什么也别说胖揍一顿出出气就完事。”
秋菊道:“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