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这阉狗,本王还没去找他,他倒反来惹我!莫非真以为本王好欺负!一万两!本王都能把莳花馆买了!”二皇子一听,火冒三丈。
他虽是醉了却是不傻,对着哭泣的环环喝道:美人也莫要再哭了,索性跟了本王,待本王起势了,看我怎么炮制那阉狗!什么卖身契,跟着本王走了,谁敢来抓人?”
看了看那小木牌,又说:“你那嬷嬷的尸首,就让杨真留着吧!他能拿着干啥,过了几天受不得味,便给扔出来了。本王命人盯紧了,帮她收了尸,定给厚葬了!”
二皇子说完趁着酒劲,一把抓了环环的皓腕,就欲拽了车上。他妃子被皇帝杀了个精光,有些日子没有沾荤腥了,今日见了送上门的美人,颇有些急色。
环环挣脱不了,又哭道:“奴家娘亲怎能曝尸野外?今日殿下替奴赎了,必定任由殿下摆布。”
二皇子哈哈笑道:“若是赎了,岂不是没了意思,你的卖身契在杨真那,岂不就是杨真的女人?咱现在就把他的女人给占了!”稍一用力,便把环环拉上了车。
侍卫们又要阻止,不仅是得了宫里的命令,更是看不惯二皇子的作风。心中不停暗骂色中饿鬼,难怪被赶出了宫。
二皇子一看,酒气上涌,一把抽了随身的宝剑,大骂道:尔等要造反吗?也不劳诸位动手,本王便自己抹了脖子吧。
说完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放,侍卫们看他耍酒疯,只得将剑夺来,由得他去了。大伙是来送二皇子出宫的,不是来送他上路的。
二皇子骂骂咧咧,将环环拽了宽大的车厢里,将门子使劲一关,又来了个大反锁。
看着瑟瑟发抖的环环,二皇子指了指桌上的茶点,示意她吃一些。
环环摇摇头行礼谢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二皇子被她哭的烦躁,说道:“你莫哭了!你当本王真是那色鬼投胎吗?外面人多口杂,说不得就有那杨贼的耳目,今日本王身陷泥淖,也只得出此下策,才能有些许安宁。”
环环说道:“奴家既然在此等待殿下,就早已做好了侍奉陛下的准备。只是如今娘亲尸骨未寒,环环有孝在身,怎敢冲了殿下的运道?”
二皇子一听,又仔细看了环环,真是双颊垂泪,我见犹怜。咽了口唾沫说道:“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了?本王虽是垂涎你,但也不愿做那仗势欺人、趁火打劫之事!”
环环一愣,抬头却看到二皇子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哪有他嘴上那番冠冕堂皇?只能顺着他来演戏:“殿下哪里话?奴家全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殿下如此体谅奴家,奴家岂能不知趣?只是…只是…殿下莫要嫌弃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