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就在这时,高顺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两人:“这里可是讨论大事,如果你们两个要打,就出去打!”
一张冰冷的死人脸,原本大家早就习惯,却在这时让徐晃和典韦心里一颤。
怪了,明明两个人的武艺都强于高顺,为什么反而心虚起来了。
“不打就不打吗?”典韦再次撇撇嘴,坐了下来。
徐晃自然也不多说,他心里知道是自己过分了。
“奉孝,让我们看看你的答案吧。”看到众人气氛不佳,戏志才果断转移话题。
别看他满脸笑容,可他心中也有些忐忑,究竟答案如何呢?郭嘉想得和自己一样吗?
说心里话,其实在场所有人都不看好这个答案,毕竟只凭三言两语就让两人想出同一个想法,实在是不可能。
“嘿嘿!......”郭嘉微微一笑,慢慢地张开了手掌,置于众人眼前。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紧紧地盯着郭嘉的手掌,却发现那里只有三个字。
吕奉先!
“吕奉先、吕布,这不是同一个人吗?”还是典韦第一个说了出来。
然而此话一出,徐晃、高顺、春义、李仁、牛油全部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们干嘛?”典韦还是没反应过来。
“典黑子,主公和戏先生说得是同一个人,说明他们想的是一个办法啊。”还是徐晃提醒了典韦。
“啊!”典韦大惊,同样也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快,膝盖顶到案几,把案几撞得粉碎,酒水撒了众人一身。
“典黑子,你这是干嘛?”感觉自己全身都湿了,徐晃不爽地喝到。
“俺......俺......嘿嘿!”典韦无话可说,只能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哈哈哈哈!......”
然而坐在底下的郭嘉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反而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酒水,哈哈大笑了起来。
“主公,你笑什么?”春义奇怪地问道,他们几人都是粗人,弄湿了衣服,尚且觉得不舒服。主公堂堂的文士,爱干净,爱整洁,怎么反而没有一点别扭呢?
啧——
然而郭嘉没有回答众人的问题,反而闭起了眼睛,再次舔了舔嘴角的酒水,还很有味道地咂了咂嘴,不断地摇头晃脑,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志才,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酒。你呢?”说这话的时候,郭嘉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似乎还在品这酒的味道。
“嗯!”听到郭嘉的话,原本有些难受的戏志才也有样学样,舔了舔嘴角的酒水。然后同样闭起了眼睛,摇着脑袋品味了起来。
足足数个呼吸,才开口回答:“嗯,这也是我这一辈子喝过的最美的酒。”
众人看得清楚,戏志才说完这句话后,眼角竟然流下了一滴泪水。
这让众人都惊呆了,什么酒这么好喝?居然好喝到让戏先生都哭了。
于是众人都有样学样,也开始品起酒来,可是细细一品,却发现这就根本就是很一般。
没错,并州街头买的酒,如何能与王越那里得来的贡酒相比?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喝贡酒喝刁了嘴的。
“不好喝啊!这酒比起洛阳的,可差多了。”耿直的典韦真是有什么说什么。
众人倒也不怪他,他这个脑袋不就是这样吗?
“无忌,这酒的确一般,可是却包含着主公和戏先生的友谊和相知,怎么可以拿味道来比呢?”春义帮典韦解释道。
“这就是书里说的:人生能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吧!”一向寡言少语的高顺也由衷地感慨道。一向不沾酒的他竟然也忍不住尝了尝这酒的滋味。
“是啊!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和主公知心,死也值了!”李仁满脸憧憬,不断地幻想着那一天。
“仁义,不用多想,即使你猜不中我的心思,可我依然会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兄弟的,就像无忌、公明、应天、世仁、牛油这样。你们都是我的兄弟,和志才一般无二。”郭嘉安慰李仁道。
“主公,应天愿为你效死力,至死不渝!”
郭嘉没想到,这一句话却让高顺跪了下去。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大概就是如此。
“主公,我等皆愿为你效死力,至死不渝!”
然后,戏志才、典韦、徐晃、春义、牛油、李仁也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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