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时是不是非常厉害?”,我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以前还好,现在难说”。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是他师傅,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里了,这时又听他叹了口气嘀咕,“要不是在孤石山开封符下你说错了话,这世应该是轮到我才对的”。
“你说什么?”,我问他。
“没什么,这就是天意,你只要记住你曾经是位相当了不起的人物,至于以后你能不能重振当年风采就看你自己了”。
在车上我无聊时就打开书偶尔看两眼,里面的内容又实在太复杂也看不懂,更多的时间我都在研究那串侍魂珠,越看越顺眼,珠子发暗红色,每颗珠子上面还印有不同的纹路,我仔细看了下,不像是印在外面的,就像在珠子里面的一样。
九颗珠子用一条金线串起来,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非常有韧力,我试着拉下居然都没拉断,而奇怪的是金线并没有缝接处,就像一整根一样,我想不明白珠子是怎么串进去的。
珠子戴在手腕上也刚刚好,珠粒不大,还有种吸力一样贴在皮肤上,戴着很合适,穿着长袖也看不出来。
第一次坐绿皮火车最初也着实兴奋了一翻,可是随着时间一样就没意思了,坐在硬长椅上两腿都麻,时不时的就得下地走动走动,还好折腾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夜里到了北京。
出了站他带着我找了个旅店住下,在家睡惯了火炕,突然改成床铺还有些不习惯,再加上火车上的反应,一夜脑子里都是咣当咣当火车铁轨的声音,到天亮我都没睡着。
一早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大城市的风景,又随着他坐了两个多小时的公交汽车,在清河的一个地方下了车,之后又转了几圈找了间小院租了下来,一月的租金三百多块,我兜里的钱也就够住一个多月的,当然这钱不用我花,他直接交了三个月的租金。
之后又在附近旧货市场买了些日常用品,一上午也没闲着,在路上我问他,“你这么有钱干嘛在孤石山里窝着,吃着像石头一样硬的饽饽?”。
“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在山里过了几年乞丐的日子,现在出来了就不同了,不过你也别得意,买完这些东西也没钱了,下午该想办法赚钱去,不然又得吃干饼过日子”。
我才不信他说的这些话,看他出手一点儿也不像没钱人的样子,回到家又收拾了一翻屋子,别说,比我家乡下真的好多了。
煤气罐我也第一次用,我们家是用大锅做饭的,一锅里连菜带饭都有,可这里却不同了,做什么都要用小锅一点点的来,适应了好些天我才会独自使用。
头一个月基本上白天出去转转,也不是找活干,就是大胡同小胡同的乱转,我也当看风景了,晚上回来睡觉,没事我就看我那本伏灵录,他也有时指点我一下,还别说真看懂了几句。
一个月下来我把附近都转熟了,我本以为他是不差钱的,哪想到还不到一个月就没钱了,还好我身上带着点,可也不够这么花呀,可他倒是不在意,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
一个月兜里的钱也少了一半多,我才知道城里人都是买菜吃的,不种菜,花费太大了,看着兜里的钱一点点的变少,我心里这个疼啊。
晚上躺在床上我问他,“钱可不够花了啊,再这么下去可就喝西北风了”。
哪想他没心没肺似的说:“着什么急,又没让你饿着”。
这话说的,敢情花的不是你的钱,再一想他似乎给我家里也留了不少,要知道出来的时候拿两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