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的像是直接从胸口跳出来,动作凶狠又火辣,像是等待已久的猛兽终于可以痛快淋漓的撕咬自己的猎物一样,恨不得把骆心安整个人吞下去。
他的手扯住骆心安的头发,逼得她不得不完全仰起头承受他的攻城略地,嘴唇和鼻尖全是男人的味道,嘴唇被撕咬的又疼又麻,隐隐的还尝到一丝血腥味儿,胸膛一阵阵发闷就快窒息而忘了。
“唔……够……够了……嗯……我、我透不过气了……嗯啊!”
骆心安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可还没等说完,聂暻炙热激烈的吻就从她的嘴唇滑到了脖颈,对准她的大动脉咬了一口,直接让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她的脖子很MIN感,平时别人碰一下都要痒半天,更何况是被人这样尽情的噬咬;骆心安忍不住往后缩脖子,这时聂暻的大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后背探上来。
平时总是执白翎箭的双手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在皮肤上惊奇一层战栗,骆心安受不了这个刺激,头皮一阵阵发麻,趁着聂暻挪开嘴唇的一刹那,赶紧用手抵在他的胸膛,大口喘着粗气红着脸说,“……别再继续了,再折腾下去,外面的宫女就要进来找了。”
谁知聂暻却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不由分说的把骆心安的手按到一边,“你以为她们给你沐浴是为了什么?你今天就是来给本王侍寝的,你不知道?”
“侍寝……”两个字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些促狭的笑,骆心安的脸当即炸红了,她当然知道那些宫女是什么意思,更知道两个人现在这样很容易出事,虽然她是个现代人,对这件事也没有那么抗拒,可他们刚刚才把话说开,现在就要那啥那啥,未免也太快了吧,总得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啊。
想到这里,骆心安几乎要落荒而逃,可她刚一动弹,一条腿就被聂暻抓住了,骆心安重心不稳一个后仰,整个人都倒在岸边。
她惊叫一声,“别……别!”
可聂暻这时压根不听她的,双手俯撑在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一边继续口勿着她的脖子,一边沙哑着嗓子问,“别什么?别这样还是别那样?”
他手上作乱,骆心安闷哼一声,全身一下子全红了。
“嗯……你他妈……”
骆心安因为现在这个尴尬的姿势,两个人不可避免的贴在一起,瞬间感受到对方皮肤滚烫温度,两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周围水波荡漾,起起伏伏,这种滋味就更加让人头皮发麻。
“我母妃已经殡天了,你叫她也没用,而且她以后也是你的母妃,记得要改口。”
聂暻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把骆心安气的吐血,他的手不老实的到处煽风点火,骆心安避无可避,忍不住气喘吁吁的说,“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小情人,怎么……嗯啊……这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