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聂暻哪里会听她的,一脚踢开寝宫的大门,抱着骆心安走了进去。
骆心安摔得脑袋四脚朝天,看着步步逼近的聂暻头皮当场就炸开了,一个翻身迅速坐了起来,可聂暻却一下子攥住她的手腕按在了脑袋上面。
“不是嫌水池里危险吗,那我们就在这里继续。”
聂暻沉声开口,听声音似乎仍旧波澜不惊,可仔细分辨就能听出他紊乱的呼吸和极力压制的粗喘。
这一次他都没等到骆心安开口说话就直接吻了上来,像是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煎熬,一定要在今晚把骆心安直接拆骨入腹。
“嗯!”骆心安避无可避,闷哼一声,双颊绯红,她的动作对聂暻来说就像蚍蜉撼大树一样不值一提。
时聂暻沉声一笑,“难怪这么多人喜欢送女人衣服,原来是喜欢看着她穿上之后在被自己亲手脱下来。”
这家伙平日里总是一副远山青黛的谪仙模样,突然说出这样调笑的话来,让骆心安根本招架不住,羞耻的全身都要冒烟了,偏偏者死瘸子还不自知,继续用那双炙热深邃的眼睛盯着她问道,“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同意,嗯?”
骆心安紧紧咬著嘴唇,顶着一张红布一样的脸,知道自己今晚怕是在劫难逃,干脆破罐子破摔,抬起一只手盖在了眼睛上,没有说话却等于默认了聂暻的动作。
“如你所愿。”聂暻勾起了嘴角,狭长的眼睛带着笑意眯了起来,整个人覆上来堵住了骆心安的嘴唇。
两个人就像两尾游鱼紧紧拥抱,此时整个祥和殿里的所有太监和宫女都出去了,整个寝殿只剩下骆心安和聂暻两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寝殿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猛地打断了两个人,接着大门被“砰砰砰……”的拍响了,外面传来心惊胆战又焦急万分的声音,“……王……王爷!王爷奴才有要事禀报!”
聂暻的脸直接黑了,死死地瘫着脸,不理会外面,“我们继续,去他妈的。”
他难得爆一次粗口,整个人都狂躁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断,没有直接要了门外小太监的脑袋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骆心安本来也万分窘迫,结果看到聂暻这副万年遇不到一次的表情,一个憋不出笑出了声,刚才所有的情绪全都没了,“要不……你先去看看?”
看个屁!现在再大的事也没有本王的王妃重要!聂暻冲着门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赏了一个字,“滚!”
门外的小太监一听这话当即吓软了腿,王爷的脾气他当然很清楚,可现在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耽搁啊,“王爷!是皇上那边传了旨意,要您现在就去御书房,太子殿下也去了,就差您一个了。”
这话一出,聂暻的脸当即就绿了,骆心安抓了抓头发,觉得这个场面真是尴尬的难以形容,可是对上聂暻这副吃了SHI一样的表情,她又总想笑,甚至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打趣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啊,王爷,要不我先把今晚的服务费给你结了,你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