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儿,什么蜜桃?
林小满还是不太明白。
徐卫国只顾抱着她笑,两人一起颤。
“你还乐!你还乐!你还敢笑我!我要打洗你啊……你赶紧放开,不然一会儿就真发火了。”
“不放啊,说什么也不会放的。”
“好吧,你不放的话,就把话说明白一点。”
“嗯……”
“嗯什么嗯?我让你说!不然我就自己看!”
“别,我跟你说。就是桃儿太水灵了,被挤出水来了。”
林小满羞恼不已,斥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徐卫国低头,轻轻地吻了她的唇,又向一路往上,在额角眉眼间留连。
“我说我灌了几月的花儿知道我的辛苦,要反浇我一回……那不是那个,也不是尿,是你情动时会起的反应,只是这次,量大了些,有点像井喷的潮。我也只是在书上见过,我以为是骗人的玩意儿。”
“啊,好奇怪……”林小满像驼鸟一样缩了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他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不,很好,我很喜欢。”
“唔,你喜欢就好,我不纠结这个了,我现好困好累好想睡哦。你让我睡,好不好?”她软软地在他耳畔说着,糯糯的声音像裹了蜜的棉花糖一样,从耳朵甜到了他心里。
徐卫国眸光轻轻地闪了一下,摇头道:“那不行,你到了,我还没到。刚刚我也准备要最后一击了,就被浇了,所以要重来了。”
“可我真的好累嘛………”她真不行了,就开始撒娇。
越是撒娇,越叫徐卫国不肯放开她。
徐卫国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那我放你躺下来,我们再继续。”
她摇头,“不要,我要睡觉,不要了。”
汗水从她绯红的脸颊上往下落,滴到白玉般的肤上,流过暗红的印,滑向峰间深沟里。
徐卫国盯着那汗粒,眸色幽暗到了极至。
突然间,又不舍把她放倒。
倒了就没有这样的风景看了。
他环顾左右,伸了右手压了一下那放杂物的小桌子,发现它能承重之后,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他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放到桌子上坐着,桌子是临窗放的,窗帘早已被拉上。
窗帘是棉麻料的,军绿色的。
她靠在窗帘上,那绿帘便如同衬着她的叶,把她白玉兰花一般的身子衬得莹润无比。
桌比床的略高些,他不用抬高她,直接直入刚好合适。
他算得很精确,轻轻分开,站在地上,就重战起来。
直顶得那朵绿叶中的白玉兰一阵阵的花枝乱颤。
桌子被摇晃得狠了,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窗上的玻璃也哐哐直响。
部队招待所的窗玻都是加厚特制的。何况他选的这间房,是他专属的,那窗子是防弹的。
她曾站在这扇窗前,偷偷目送他。
那天,他看到窗帘微微动了一下,掀开了一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