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事?一家人的事?关起门解决?你是敏感时期?要是这事被外人知道了你就得被撸了帽子打回原形,一穷二白?”
宁良玉的话让贺爱民几乎下不来台。
贺爱民素来冷静自持,波澜不兴的脸上露出了恼羞成怒的表情,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冲着宁良玉吼道:“我说的难道错了吗?
我一穷二白了,你难道心里就舒服了,解气了?
我是出身不好,可是我人穷志不穷,一直奋斗,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我们贺家,我们贺家若干年前也是大世家,只是后来我爷爷那辈儿没跟对人,没跟着赤色军闹革命,而是跟了穿国民皮的,所以我们贺家才没落了,一直处于被打压的地位!
宁良玉,你就是一普普通通的酒坊家的女儿,要不是我有本事,你现在依旧还在小镇子上过着勉强糊个温饱的日子,混吃等死。
我不领你入党学文化,你哪里能进组织?哪里能成为人人尊敬的宁委员?
我和青青,真的是两情相悦的,我也没有说要跟你离婚不过。
我只要求你睁只眼闭只眼,就当你今天没来这里,没看到这一切,我们还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铭章和青青可以假结婚,胜利依旧是捡来的孩子,你依旧是我贺爱民的夫人,青青也不会跟你争不会跟抢什么名份,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大体,这么容不下呢?
还是我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你,你就是一个成不了大器,只知道小肚鸡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