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好主意。”柳夕评价道。
“的确是一个好主意,对异能者自由联盟来说,有了一个类似于总部的地点。对我们来说,保住了玛索之家,避免落入了那些强盗手里。”
“你爷爷做的很好。”
柳夕笑了起来,亲自给老管家添茶,她的动作很快,老管家没来及的阻止。
柳夕仙子一向是一个奖惩分明的人,有功就赏,有过就罚。
老管家的爷爷守住玛索之家,现在玛索之家是她的财产,她当然要好好的感谢对方。老管家的爷爷已经死了,那没有关系,老管家活着就行。
贾森·霍格本非常激动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丝毫不顾茶水烫嘴,他只觉得荣幸,生命似乎有了质量一般,让人心满意足。
忠诚,这个古今中外人人称赞的品德,却是最难以坚持的。
而且,忠诚是最难确定有没有价值的一项品德。
对坏人忠诚,那就是助纣为虐,忠诚只会被人骂成走狗爪牙,完全没有丝毫意义。
对好人忠诚……这世上有绝对的好人吗?
但不管是对好人忠诚还是坏人忠诚,至少还有忠诚的对象,知道自己对什么人忠诚,为什么忠诚。
然而贾森·霍格本祖孙三代,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守候着,他们根本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新的主人,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到新主人的一天,更不知道自己祖孙三代这样的坚持有没有意义?
生命的意义。
这是一个似乎很抽象的概念,但却是支撑一个人存活在世上的基础。
那就是你为什么活着?你活着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怎么活着?
贾森·霍格本从记事起就待在玛索之家内,长大后除了读大学之外,没有离开过玛索之家。父亲死后,他接过了玛索之家管家的职务,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成为一名管家?
作为一名哈佛大学商学院毕业的硕士生,走到哪里都是光明灿烂的前途,为什么要做一个庄园的管家呢?
贾森·霍格本思考了三个月才想明白,他之所以回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的爷爷和父亲。
他要是不肯守着这座庄园,那岂不是表明爷爷和父亲一辈子的坚持,完全没有了意义!
他要是不守着玛索之家,这座唯一能够证明祖父和父亲存在于世的痕迹。那岂不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祖父和父亲,曾经来世间走过一遭?
所以贾森·霍格本放弃了大好的前程,放弃了从小的梦想,接过了父亲的管家职务,然后一当就是四十年。
四十年的时光,贾森·霍格本从英俊张扬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丝不苟没有任何趣味的老管家。
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他的祖父和父亲的生命,显得有意义罢了。
贾森·霍格本喝光了柳夕亲手斟的茶,闭上眼睛回味许久,仿佛喝了琼浆玉液一般,美味持久不散。
他的老脸上突然滑下一行泪水,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祖父和父亲,此时一定很欣慰。”
柳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理解他的心情,并不觉得贾森·霍格本的想法很奇怪。
在修道世界,什么稀奇古怪的怪人她没见过?什么莫名其妙的道痴法痴她没打过交道?
贾森·霍格本这点小小的坚持,在柳夕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对了,玛索之家养了这么多工作人员,是靠什么发工资?”柳夕问道。
贾森·霍格本自豪的笑道:“当然是靠我们自己。”
他指了指落地窗外,柳夕随之看了过去,透过落地窗正好见到远处的草坪有几个人在打高尔夫。而在更远处的池塘里,有好些人正在里面游泳。
“小姐,,玛索之家本来就是配套功能完善的度假村啊,还有一座宽敞的别墅和两座独立小楼,加起来的房间足足有两百多间,我们最差的房间最低的收费是三千欧元一晚。除此之外,我们的运动场所、休闲场所、办公场所等等配套设施应有尽有。当然,我们的收费也不便宜。”
柳夕眼睛更亮了,先前她还在担忧怎么维持这么一大群人的工资开支,每年庄园的维护费用和修葺费用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先不说那些,就连每天的水电气费,恐怕都是一个让她心痛的数字。
对于目前贫穷的她来说,玛索之家是一个甜蜜的负担。
她还在考虑,要不要推辞这座庄园。
但是听完了贾森·霍格本的话后,柳夕心里的石头重重的落了下去。
“对了,玛索之家养了这么多工作人员,是靠什么发工资?”柳夕问道。
贾森·霍格本自豪的笑道:“当然是靠我们自己。”
他指了指落地窗外,柳夕随之看了过去,透过落地窗正好见到远处的草坪有几个人在打高尔夫。而在更远处的池塘里,有好些人正在里面游泳。
“小姐,,玛索之家本来就是配套功能完善的度假村啊,还有一座宽敞的别墅和两座独立小楼,加起来的房间足足有两百多间,我们最差的房间最低的收费是三千欧元一晚。除此之外,我们的运动场所、休闲场所、办公场所等等配套设施应有尽有。当然,我们的收费也不便宜。”
柳夕眼睛更亮了,先前她还在担忧怎么维持这么一大群人的工资开支,每年庄园的维护费用和修葺费用都不是一个小数目。先不说那些,就连每天的水电气费,恐怕都是一个让她心痛的数字。
对于目前贫穷的她来说,玛索之家是一个甜蜜的负担。
她还在考虑,要不要推辞这座庄园。
但是听完了贾森·霍格本的话后,柳夕心里的石头重重的落了下去。